他嚴肅的看著保安,“你現在立刻去雜物間,拿上那堆衣服,開車去申江。”
暗夜的規矩,聽從命令從不多嘴,保安聽到他的吩咐立刻轉身去到雜物間。
端坐在輪椅上的女人看到薄言山的緊張與慌亂,再聯想到他剛才說的話,也就明白過來。
“我有時候都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暗夜的某個頭目,因為你太蠢了。”
看慣了顧之恆的辦事風格,雷厲灑脫,利落乾脆,從不留下把柄。
此刻再看薄言山,只覺得愚蠢。
薄言山冷臉看向她,緊接著直接出手扣住了她的脖子,“我要是你現在只會乖乖聽話,絕不多嘴。”
女人被掐的面紅耳赤,說不出話,只是瘋狂拍打著薄言山的手,她就快被掐死。
總歸薄言山還想著之後還要利用她,在她就快翻白眼的時候鬆開了手。
“咳咳,別殺我。”女人的眼中有了恐懼。
薄言山俯身拍拍她還裹著紗布的臉,“我勸你最好,現在不要惹我,別忘了,你這張臉還是我給你換的,顧安寧。”
“我明白。”顧安寧眼中驚恐。
那名保安果真帶著薄言山的那些衣服離開了獅然會所,在短短的十分鐘之內,果然有數十名保鏢直接拋下會所向保安追去。
薄言山鬆了口氣,雜亂的腳步聲也逐漸緩和一點。
皮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格外清脆,那腳步聲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直到走到他們身邊,才看清那人的臉。
“爸爸。”顧安寧握緊了輪椅的扶手。
顧之恆仿佛剛才薄言山的動作,仔細盯著顧安寧,紗布包著,卻沒有任何血跡,隱隱看著邊緣處快要結疤的地方。
“真是神奇啊,竟然真的成功了。”
薄言山高傲的瞥了他一眼,“暗夜的機密可不僅僅如此,我給她用的是相對穩妥的方式。在暗夜內部,還有一種換臉方式,今天換,明天便能穩穩的長好,但那種藥效太過強烈,撐不了多久。”
“你會這般好心為她著想?”顧之恆冷哼道,他可不信。
薄言山嘴角勾笑,他當然不是為了那個,藥效越高,價值越大,那種藥效雖然見效迅速,卻維持不了多久。
而他給顧安寧用的這種,見效慢,沒有那些後遺症,卻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
一直沒能實驗,這次,顧安寧剛好當了他的實驗品。
“行了,別說那麼多廢話了,這裡留不得了,走吧。”顧之恆說道。
薄行懨和陸家儼然已經知道這裡的位置,說不定追到那保安後發現端倪,還會立刻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