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物的確是暗夜最頂級的藥物,不管是什麼傷口都可以段時間恢復,但它有一個致命的特徵,用藥的疼痛無人能挺過來。
薄言山之前受過很重的傷,就是用了青鸞癒合的仿佛看不出來,可是那種疼痛比他本身還疼上幾倍。
所以,主上把它放入了刑罰的行列中。
顧安寧當然不知道,她還沒從高興中緩過勁來,就有保安直接把她拽離了這裡。
她被帶到一個房間內,這裡牆壁上掛滿了懲罰的刑具,把她拽來了黑衣人冷聲道:“上藥。”
“在這裡上藥?”她有些疑惑。
黑衣人沒說話,而是按下一個開關,一個鏡子升起來,剛好照入顧安寧的臉龐。
無聲似有話,顧安寧知道他的意思。
將那隻美麗的藥瓶放在桌上,她當然不會拒絕,畢竟這藥可是青鸞,市面上,幾千萬都難求的藥膏。
打開蓋子,是烏須草的清香,生長在戈壁沙漠中的的極為珍貴的草藥。
她挖出一點藥膏塗抹在臉上,她不知道如何注意用量,只能塗抹在縫合的部位。
但很快,一種火辣辣的痛感讓她險些跳起來,“好痛。”
灼熱的痛感刺著她的肌膚,她將藥瓶放在桌子上,雙手握拳,疼的想要咬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痛!
“水呢?我要洗臉,帶我去洗手間。”她驚呼著。
黑衣人卻只是站在一邊,頗有威嚴的看著她,“主上讓你用完這一瓶。”
什麼?!
顧安寧瞪大眼睛,只是才塗了一部分就已經這麼痛了,如果要把這整整一瓶都塗上藥膏,那她絕對會活活痛哭的。
可是她沒有辦法,黑衣人緊盯著她。
她顫抖著手重新扣出藥膏,塗抹在縫合處,鏡子裡的臉已經開始紅了,痛,實在太痛了。
“這位大哥,我已經塗滿了,能停了嗎?”她的臉已經疼的麻了,眼睛都紅紅的腫著。
黑衣人只是冷冷的站著,撇了她一眼,答案不言而喻。
顧安寧流下了淚水,心一狠,將所有的藥膏都塗在臉上,疼痛伴隨著呼聲,空瓶後黑衣人終於離開。
而她已經的臉仿佛腫起來,不碰都疼,哪怕是不動都痛的要命。
半個小時後,她整張臉麻痹已經沒有任何觸感,這時,門被狠狠踹開,兩個保鏢扶著薄言山和顧之恆走進來。
細細看去,薄言山和顧之恆的嘴角都有血液,他們很痛苦的癱坐在沙發上。
“你們這是......”
“不該問的別問。”薄言山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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