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許說她是特殊體質,她到底是什麼特殊體質,才會是這樣的結果?
服下那藥後,她成了葉清河那樣的實驗體,但為何和葉清河的狀況完全不一樣?
而許凱……
沒有找到,應許說他死了,他不信。
現在只能等待警察的調查結果,還留在那裡的是陸棲西和陸棲北,只要有消息,他們會第一時間告訴他。
另一側。
應許逃離坍塌的基地後,有些恐懼的看著身後。
“你是誰?”身側的男人帶著黑色口罩。
可就在他開口的瞬間,男人舉起手刀砍在他後頸,他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躺在地上,面前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正晃動著手裡的紅酒杯。
是他!
“主上。”他立刻半跪下來。
男人冷漠的看著應許,“真是失敗啊,這麼大好的機會,竟然會輸,你可真讓我失望啊。”
應許冷汗淋漓,面前的男人比他殘忍十倍。
他幾年前見過男人在密室將一個人肢解,鮮血淋漓,而他身上卻乾乾淨淨,分解完後,還優雅的將手術刀扔掉,隨意擦擦手,從侍者的手裡接過紅酒杯,面對著滿密室的鮮血,喝下那鮮紅的液體。
一如現在一般,優雅,像是剛吃了一道菜似的。
他那時就知道,這人是個十足的……變態。
男人的眼神收緊,將杯子隨意扔在他面前,紅酒撒了一地,那玻璃杯碎了一地。
應許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朝前爬了幾步,跪在了碎玻璃上。
“再給我一次機會。”
“你憑什麼覺得自己可以有第二次機會?”男人柔聲道。
應許像是下了某種決心,“我願意付出代價。”
男人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覆蓋在他的左眼,“你這隻眼睛,很漂亮啊。”
應許瞳孔微縮,“主上。”
安嵐醫院搶救室內。
六個小時過去了,薄行懨包紮好傷口就守在搶救室的門口,寸步不離。
陸棲東傷了腿,已經打上石膏在病房裡躺著了。
陸棲西和陸棲北依舊在等待結果,陸棲南和陸棲妄也在薄行懨身側,等到搶救。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絕望,那場爆炸的噩夢,沒人會忘記。
耳中仿佛才殘留著爆炸的聲音,太過恐怖。
“薄行懨,你該去躺著了。”陸棲南提醒道。
薄行懨一連受傷,又跟著折騰了那麼久,身體早就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