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她冷嗤,“關你什麼事!”
陸清歡拉著薄行懨在邊上坐下,“怎麼不關我的事?陸縈安可是我好姐妹呢!”
陸縈安一臉莫名其妙。
她們什麼時候成好姐妹了?
“你知道你這胸針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嗎?”陸清歡狀似不經意的問。
這麼說其實也沒什麼問題,劉姨確實是去世了。
陸清歡毫無心理負擔。
短髮女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扭頭質問陸光霽,“她說的是真的嗎?”
瞧瞧,剛才還蜜裡調油的兩人,因為陸清歡的一句話就鬧上內訌了。
陸清歡抱臂看熱鬧,薄行懨伸手給她調整了一下身後靠枕的位置,讓她坐得更舒服。
“怎麼可能?我這可是花大價錢買的!”陸光霽的眼睛都快脫眶而出,粘著在陸清歡身上。
眼神要是能殺人,陸清歡早就成了漏勺。
她渾然不覺似的,還在拱火,“瞧瞧,他連死人的東西都敢送給你,以後還敢送什麼?”
“據我所知,它的前任主人可是個女人呢……”
話說的極盡曖昧,陸清歡的語氣將這份曖昧渲染到了極致。
誰會不好奇呢?更別說是個熱戀中的女人。
薄行懨啞然失笑,陸清歡還真沒說錯。
可不就是個女人嗎?
“你混蛋!”
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短髮女毫不猶豫起身,給陸光霽甩了個巴掌。
聲音清脆有力,陸清歡都肉疼。
事實證明,生氣起來女孩的力氣也很大,陸光霽白嫩的臉上很快就腫起了一個紅手印。
陸清歡‘嘶’了一聲,“你女朋友真孔武有力。”
話是誇人的話,可怎麼聽都不像是好話。
陸光霽恨啊,又盯著她,“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清歡努努嘴,“告訴我胸針哪來的。”
“我告訴你個鬼!”陸光霽伸手打過來。
他還是那麼衝動。陸清歡暗自嘆息,她都沒自己出手,身側的薄行懨就攔下了他。
他臉上寵溺的笑意消失,冰冷的眼神凌遲著陸光霽,“坐下說話。”
薄行懨常年健身,力氣極大,逼得細胳膊細腿的陸光霽只能坐下,繼續用目光譴責陸清歡。
可惜,陸清歡才不管。
“說不說?”她挑眉,笑眯眯的,像狐狸一樣打量著陸光霽。
讓他渾身發毛。
陸清歡的性子和她的外表嚴重不符!
“…我也不知道。”
陸清歡‘嘖’了一聲,“那怎麼著?不會是陰溝里的老鼠叼到你床邊的吧?”
她咬字極重,此老鼠非彼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