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對這個孩子的血液樣本分析,沒有在他的血液中提取到疑似‘失控’的樣本。”
為了更方便研究藥物,他們暫時給這個藥取了名字。
陸清歡總覺得不太恰當。
應該叫藥才對。
不過這樣又不太中聽,只好將就著用了。
“那他手臂上怎麼會有那麼多針孔?”陸清歡提出質疑。
暗夜把孩子拐來定然是有所圖謀。
不是試藥又為什麼要用針管扎哆哆?
陸清歡不由得將狐疑的目光投向哆哆。
在他身上有太多無法解釋的疑點。
“根據我們的實驗報告,發現這個孩子體內血紅蛋白過少。”
“可以判定為重度貧血。”
陸清歡的懷疑瞬間有了答案。
那些人一定抽了哆哆不少血。
“……應該是因為這孩子還不到做實驗的年紀吧?真是畜生。”
就連向來和善的都又忍不住罵了一聲。
一聲畜牲都不足以發泄懷鶴的唾棄。
這孩子五官長得精緻,又氣度不凡,料想就是家境殷實的孩子。
要不是落到那幫畜生手裡又怎會落到這種地步?
“回去給孩子好好補充營養,應該很快就可以恢復了。”
回了陸家,第一個出來‘迎接’他們的竟然是文熙。
她眼中仿佛含著怒火,生生要把陸清歡三人活吃了似的。
“你們憑什麼把這孩子帶走!”
一開口便是質問。
下的哆哆往陸棲北身後縮了縮。
他察覺得到,這個姨姨並不喜歡他。
陸清歡微微皺眉,“只是去帶孩子查查有沒有被注射過藥物。”
文熙的精神狀態過度緊繃,對周圍的一切事物都懷著滿滿的戒備。
這讓陸清歡很擔心。
她可能會耽誤調查進度。
“讓下了藥怎麼了?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文熙嗤了一聲。
話里嘲諷的意思顯而易見。
但稚子何辜?
陸清歡淡聲反駁她,“你有什麼氣可以放到找到暗夜之後再發,沒必要對著一個孩子說這種話。”
“他是孩子,難道我的光霽就不是了?”
“你們一家就是想悄悄找個時機帶這小畜生走!”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陸清歡,你從頭到尾就沒打算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