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知微財大氣粗,讓人給準備了一棵純金髮財樹。
陸清歡則準備了一副親手畫的八方來財圖。
看著陸清歡拿著的畫,姬知微連連咋舌,又嘆息一聲,“早知道長大還有這用途,小時候就不搗蛋趕走我爸給我找的國畫老師了。”
姬令峯不是沒想過扳一下姬知微跳脫的性子,琴棋書畫都找過名師,還特地從外面請了老師。
無一例外被姬知微氣走了。
“你看著可不像是不懂事的。”陸清歡還覺得有點意思,好奇地問道。
姬知微嘿嘿一笑,還有些驕傲的樣子,“我家就我一個孩子,平時都是跟旁支的那些小男孩玩,成天上樹掏鳥蛋,下河摸魚,根本就坐不住!”
就因為下河摸魚,姬知微還差點淹死在河裡,嚇壞了全家人。
旁支的那些小男孩的屁股也跟著開了花。
說到這裡,姬知微很是遺憾,“後來他們就不願意跟我玩了,說我爸管的太嚴了,老是害得他們挨打。”
和各懷心思的陸家不一樣,姬家要安寧得多,家裡人也都安安分分的,這才養出了姬知微這麼個天真的性子。
“你呢?”姬知微說完了,輕輕戳了戳陸清歡的胳膊,“說說你小時候吧。”
陸清歡也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姬知微點頭。
“我小時候沒什麼好說的,你應該也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
血緣大概是人與人之間最玄妙的聯繫,沈家人並不喜歡陸清歡。
小時候,她也沒感受到來自父母的關愛,更別提家裡人的照顧。
被家裡人放任自流,陸清歡沒長成歪瓜裂棗已經是奇蹟。
遇上師父,陸清歡才真正找到自己活著的意義。
然後……就到了陸清歡這輩子都不願回想起來的傷心事。
陸清歡不再說話,也剛好到了店門口。
姬知微拍了拍陸清歡肩膀,聲音也有些不自然,“下車吧。”
起了這個話頭姬知微就後悔了。
一說到興起之初,她都忘了這是陸清歡的傷心事了。
遠遠看著她們來了,謝雲鶴從台階上跑下來迎人,“你們來得可太晚了,大哥他們早就在裡面了。”
為了開業,謝雲鶴特地包了一個宴會廳。
陸清歡笑著,回頭一看姬知微,“她給你定做的大驚喜,今天才做好,我們去的路上耽擱了一會兒。”
就這個驚喜,還是姬知微想了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