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領了命就大步走出去,陸清歡撐頭看著,“給阿懨送過去的?”
陸清歡毫不避諱的語氣讓阿拉里克很不滿意,他輕皺眉頭,“我不喜歡你的口中出現別的男人。”
還是如此親昵的稱呼,陸清歡抬眼看了看他,“你有什麼資格,站在什麼立場上吃這個飛醋呢?”
他費盡心機想要占有她,無論以什麼角度,陸清歡都想不出阿拉里克憑什麼吃醋。
“你現在是我的,私人所有物。”這五個字阿拉里克是從唇齒間擠出來的,能聽出他是真的很討厭薄行懨。
陸清歡咽下口中的食物,“看來你的記性不大好,我說過了,我不是一個物件,不是你們隨隨便便就能占有的。我的身上不會寫上任何人的名字,我只會是陸清歡。”
她不喜歡被人貼上標籤,這讓她有種被當成貨架上擺放的商品的感覺。
“不然呢?除了討我開心之外,你在我這還有別的存在的意義嗎?”他微微挑起眉頭,似笑非笑盯著陸清歡看。
傲慢的樣子讓人不由得心生厭惡,陸清歡也難以和他繼續說下去,起身上樓。
“要換的衣服放在沙發上,今晚有一場拍賣會,跟我一起出去。”阿拉里了不緊不慢說道,更像是在命令陸清歡。
陸清歡面色沉了沉,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一言不發走開了。
上了樓陸清歡第一件事就是給陸棲北打了電話,想確認那邊的情況,卻發現手機信號已經被掐斷,一點消息都發不出去。
陸清歡沉默了一會兒,將手機狠狠扔在床上,大腦放空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
大家族幾百年來的積澱還真不是虛的,這裡面好東西還真不少,連天花板都恨不得鑲上金。
但在陸清歡看來,這裡完全就是個富麗堂皇的牢籠,處處都讓人喘不過氣。
隨手拿起阿拉里克準備好的衣服,陸清歡煩躁地看了一眼,扔到一邊。
甚至還是一線大牌,但因為是阿拉里克給的,她甚至不想多看。
任憑他們在外面怎麼喊,陸清歡都裝作沒聽到。直到下午,她忽然聽到了鎖芯轉動的聲音,阿拉里克拿著鑰匙推開了門,他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去給陸小姐梳妝打扮。”
他一聲令下身後的女傭就一窩蜂似的涌了上來,七手八腳拿著衣服就要往陸清歡身上套。
被她盡數擋開,冷聲問阿拉里克道,“你有偷窺別人換衣服的習慣?”
早知道他與正人君子扯不上半點關係,陸清歡卻沒興趣在別人面前表演換衣服。
他意外的識趣,出門時還順手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