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以往不重要的事情,明妮自然不會騷擾阿拉里克,但今天這事兒實屬有些重要,於是他也沒拒絕葉清河的提議。
屋裡很快就傳來阿拉里克低沉的聲音,葉清河出來帶了她進去。
在進門之前,葉清河輕輕攔了她一下,“先生今天心情不好,明妮小姐說話注意一些。”
見到阿拉里克,明妮竟也滿心感慨,她垂頭跪坐在他身側,主動為他添茶倒水。
“主上派人來了消息,他已經知道先生的一切作為,過不了多久就會派人過來找先生。總部那邊…恐怕要以此刁難,還請先生提前做好準備。”
阿拉里克輕啜了一口茶水,“我也是好久沒見到主上了,不知道他身體還好嗎?”
“先生知道的,主上向來不親見我們,但是他這次的確生氣了。”
“跟主上打交道的日子長了,你也別忘了誰才是主子。”阿拉里克不嫌不淡叮囑了這麼一句,又看到明妮又從包里取出了一枚金徽章放在桌上。
她仍舊是垂著頭的,“主上還是偏愛先生的,聽說先生的徽章丟了,特地派人送來了一枚新的。好像還是主上親手鍛造。”
阿拉里克拿起徽章在陽光底下看了看,純金的徽章沉甸甸的,拿在手裡也頗有分量。
他卻並不在意這枚徽章的價值,隨手扔給了葉清河。
“我的身份還需要這一枚破徽章來證明嗎?他不過就是想見你來提醒我…這人的心思才真是七竅玲瓏,葉清河,用你們z國話怎麼來說?”
沒人敢回答阿拉里克的話,兩人都一致的保持了沉默。
“你回去告訴他,我多謝他。以後沒事就別來找我了,惹人煩。我做的一切都是有利於組織的,只是因為事太緊急,才沒有提前上報,還要他多擔待。”
阿拉里克說這話的時候相當傲慢,全然沒有在請罪的意思。
明妮其實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坐著。
“先生,裴楨那邊已經沒什麼動作了,還要我繼續盯著嗎?”葉清河十分自然的問了下一句話。
與他緊挨著的明妮卻忽然伸手,重重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
“蠢貨,我看你才是糊塗了!主上讓你跟著先生身邊不是不分是非胡亂攛掇的,你明知道裴楨的身份特殊,裴家也不是咱們輕易能惹得起的,偏偏要說起這些糊塗話。”
葉清河被打得臉向邊側了側,他卻並沒有和明妮臉紅脖子粗,而是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坐著。
“我看你現在也是越來越威風了,都敢越俎代庖,替我來教訓葉清河了。”
“葉清河是主上送來的人,在咱們這兒肯定是先生最大,怎麼輪得到主上送來的人葉先生的事情指手劃腳?”明妮不覺有錯,“我在外代表的就是先生的顏面,我的威風也是借著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