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將沉碧支走以後,便在她的房間搜到了這封信,為了保證真實,害怕沉碧反咬一口,說是她換了信件,故而程茴連信件也沒拆。
蕭琅炎冷著臉拆開信件,看了一眼內容,隨後抬眸,眼中風雲暗涌。
「你跟在沈定珠身邊,一直在留意這些?」
程茴語氣隱隱,身段故意放得嬌柔,微微伏低:「奴婢雖然跟在沈姨娘身邊,但奴婢知道,奴婢的主子,只有王爺一個。」
「要是沈姨娘做出不利於王爺的事情,奴婢也絕不會隱瞞不報。」
這是嫻妃教她的。
嫻妃了解蕭琅炎,不喜歡手底下的人互相串通一氣。
程茴覺得,這是一個中傷沈定珠的好機會。
然而,眼前傳來蕭琅炎一聲冷笑:「那你所謂的證據,就是這樣一張空白的紙嗎?」
語畢,一張空白的信紙,飄落在程茴腳下。
程茴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怎麼可能?」
她撿起來仔細查看,果真沒有一個字,既然沒有寫東西,為什麼要用紅漆封好?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請安的聲音:「奴婢參見王爺。」
程茴抬頭一看,竟是一夜未歸的沉碧。
她手裡端著為沈定珠熬的藥湯,正立在不遠處,面色平靜地看了一眼程茴。
蕭琅炎頷首:「藥煎好了,就先送過去讓她服下。」
「是,奴婢告退。」沉碧經過程茴身邊,烏黑的眼眸不動聲色地看她一眼,自眼底掀起一抹凌厲。
幸好沈定珠早就交代過沉碧。
聽到程茴的話,信一半,若是程茴指使她去做什麼,那必定不能聽從,其中一定有詐。
所以,沉碧昨天看似走了,實則到了門口,便去了桂媽媽的房間裡待著。
她知道自己去找徐壽也沒用,因為徐壽也未必知道王爺在哪兒。
至於那封信,也是故意留下的破綻,否則怎麼會激出程茴?
程茴那樣小心謹慎,一直挑不出錯處,但沈定珠知道,她從沒有放棄。
程茴這才反應過來,糟了,她中了沈定珠的陷阱。
蕭琅炎徐徐冷笑:「你所說的消失了一晚上的沉碧,昨夜為沈定珠在廚房熬了一晚上的藥。」
「王爺恕罪!」程茴慌忙跪下,痛哭流涕,「奴婢以為沈姨娘真的和徐公公串通,在府邸里隻手遮天,奴婢想為王爺分憂,這才沒有調查清楚,就告到了您面前來。」
蕭琅炎心裡牽掛著沈定珠,只冷著臉撂下一句:「你在此處跪著,沒有本王的允准,不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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