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應過來時,神情唯有狂躁焦急。
「回去,回去!」景猗一把抓住欄杆,吶喊嘶吼。
連他都知道,剛剛生產過的女人,不能吹風。
沈定珠卻已經走到了籠子邊,看見景猗儼然是階下囚的模樣,她對著一旁負責押送的雷鴻道:「他不是犯人,魏琬的事跟他也沒有關係!」
雷鴻萬般為難:「皇后娘娘,卑職只是奉命行事,還請您快些回屋吧,倘若您鳳體抱恙,卑職該怎麼跟皇上交代?」
沈定珠擰起黛眉,皎白的面孔反而透出一股沉靜,她伸手抓住囚牢。
「那你們也把我帶走吧,我願用性命,為景猗作保,皇上倘若問起來,你們就這麼說。」
景猗渾身一震,他棕黑色的虎瞳,緊鎖著沈定珠的身影。
就在這時,一聲暴呵帶著怒火,從不遠處傳來。
「沈定珠!」蕭琅炎大步趕來,到了沈定珠身旁,將她打橫抱起來。
他近在咫尺的眉宇,透著冰冷的鋒銳,薄眸深處翻湧著烈烈怒火。
「你膽敢不顧自己的身體,還想不想要命了!」說著,蕭琅炎強行將她抱著回屋。
沈定珠掙扎的劇烈,她急的快哭了。
「你不是答應我,不管事情如何,你都會留景猗一命嗎?你騙我,蕭琅炎,你騙我!」
蕭琅炎薄眸黑沉,淬著深淵般的寒意。
他回頭看了一眼雷鴻,卻見景猗急的想要破籠而出。
沈定珠在他肩上,喊著:「景猗是無辜的,他不能死!」
她朝著景猗伸出手,僅是這一個動作,讓景猗斷了身上的鐵鏈,卻沖不出牢籠。
蕭琅炎面色鐵青,抱著她快步走過拐角,就近找了個屋子,一腳踹開房門,便進去了。
沒想到,這恰好是施老先生的屋子,他已經歇下,聽見外面的動靜剛坐起來,就被蕭琅炎破門而入。
嚇了施老先生一跳,竟見蕭琅炎抱著掙扎不斷的沈定珠,他更是擔心皺眉:「發生什麼了?」
「你出去,朕有話跟皇后說。」蕭琅炎抿唇冷冷,眼裡迸發著快要殺人的寒意。
施老先生還想猶豫,蕭琅炎最後一聲警告,脫口而出。
「出去!」
施老先生只能出去,關上了門,卻不放心。
屋內,蕭琅炎將沈定珠按在床榻上,剛放下她,她就要跑出去,又被蕭琅炎大掌輕而易舉地抓住。
她實在不老實,蕭琅炎只能用胳膊緊緊地裹住她,兩人一起倒在榻上,他在下,而她用背壓在他的身上。
「別動了!」他急的斥聲,從後頭搓著她冰冷的手指,氣惱和心疼,交織在黑沉的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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