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感到莫名其妙:「幹什麼呀!」
蕭琅炎與她抵著額頭,低低的笑:「朕就是喜歡你吃醋的樣子,分外可愛。」
沈定珠:……
她那就叫吃醋嗎?他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蕭琅炎心情愉悅,整理袖口,沈定珠看見他衣袍微亂,於是起身給他整理了一下。
兩人比肩,她嬌弱玲瓏,他高大偉岸,一對璧人。
「朕已經訓斥過雷鴻了,他會錯了朕的意思,以為磋磨黃雲夢,是朕要給你出氣,故而朕已經命他三日內解決此人。」
沈定珠送他到了門口,蕭琅炎不讓她再出來。
他回頭,英俊鋒芒的面孔,格外情深溫和,映照著一旁長鶴宮燈,也燭光溫溫。
「記住朕的話,不許跟景猗太親昵,此外,朕已經讓他恢復了自由身,不過有些安排,等朕今夜親口告訴你,記得給朕留門。」
沈定珠應了一聲,看見他邁著大步,帶人走入星子明滅的夜色里。
蕭琅炎回到外院,岑太醫已經等候多時了。
「皇上,這次已經沒有纓丹草了,所以微臣會暫且用針灸代替治療,達到催發肌理血肉的效果,會比較疼,微臣給您點了安神香,或許會好些。」
蕭琅炎靠在躺椅上,侍衛們上前,幫忙拉開衣褲,露出膝蓋上猙獰的疤痕。
他倒是沒什麼反應,眾人也習慣了。
只見蕭琅炎躺著,手掌按在凜黑的劍眉上:「岑太醫,朕不怕疼,但若皇后日後問起,你無需騙她,卻也別說的詳細,以免她難受。」
岑太醫拱手:「微臣明白。」
他心中感慨,皇上和皇后娘娘這一路相伴到現在,他也算是有目共睹,皇上對娘娘的感情,還真是日久彌新啊。
房門緊閉,外間重重帷帳遮在了廊下,風都搖不起一絲弧度,房間被悶的密不透風,唯有艾灸的熱氣,薰陶著一切。
讓蕭琅炎閉目養神的俊容,也像是遮著一層淡淡的薄霧。
岑太醫施針手法好,也難免他疼的出了一頭冷汗,但蕭琅炎一聲不吭,仿佛習以為常。
針灸過後,要敷艾灸一個時辰。
故而,岑太醫點上安神香,確認皇上睡著了以後,才退出去,守在了門外。
此時。
景猗已經被陳衡帶去見沈定珠了。
陳衡守在門口,繡翠站在屋內,景猗被沈定珠按著,被迫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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