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繡翠忍不住,終於笑了一聲,陳衡見她笑了,也跟著展顏:「現在終於理解了皇上的心境,若是你誤會我了,我忍著身上的疼,爬也要爬到你面前解釋清楚,繡翠,你千萬別不要我,我是清白的。」
繡翠抬手,替他擦去臉上的汗水,方才走過來那一路,雖然很短,可是對於斷了肋骨的他來說,應該很艱難。
她滿眼都是心疼:「我不會不要你,娘娘說了,不管劉家那邊怎麼說,她跟皇上都會給我們做主,我也相信你,絕無二心。」
陳衡重重點頭,隨後繡翠才扶著他,送回了營帳。
此時,禁軍們臨時搭建的營帳里,躺著受驚的劉芳詩,她閉著眼睛,巴掌大的臉,蒼白至極。
劉夫人坐在邊上流淚不止,劉芳詩的父親劉承,只皺著眉頭,連連嘆氣。
倒是劉謨,在營帳里來回踱步,一副不滿的樣子:「那陳衡看了小妹的身子,他若是不負責,看我怎麼收拾他。」
劉承終於開口了,訓斥道:「都這樣了,你就少折騰吧。」
「憑什麼?如果不管,豈不是讓小妹吃這個啞巴虧?」劉謨氣勢洶洶地叉著腰,低聲怒罵陳衡,「既不願負責,當初救我妹妹作何?那馬匹受驚,說不準是天意,他管的倒是多,一個護衛罷了。」
想設計的人沒設計上。
劉芳詩睜開眼:「哥,你少說兩句吧,陳統領真的很好,他為了救我,在湍急的水流中拉住了我,才不小心撞在了凸起來的亂石上,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哪怕是無名小卒,我都認定他了。」
「你認定他有什麼用?皇上說了,這事沒有可能,那陳衡有個定親的妻子,不會願意娶你的。」
劉夫人擦著眼淚,有些不同意:「女兒啊,你再好好考慮,陳衡雖說是禁軍統領,可有什麼用,說到底還是個護衛。」
劉芳詩幽幽說:「但他的官職,比爹的還要高呢。」
劉承一愣,氣道:「咱家是皇親國戚,是皇上的遠親,我這個閒職,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陳統領的職位,卻要冒著危險,你拿我跟他比,沒良心。」
他說著,站起身,讀書人的清高傲氣展露出來。
「他既有定親的妻子,咱們家也不可能上趕著去搶親,那樣太丟面子,皇上不是跟你哥哥說了,今日之事不會外傳,不影響你出嫁。」
劉夫人連忙說:「等回去,娘就為你尋一門好親事,儘快定下來,也省得節外生枝了。」
見家人都這麼說,劉芳詩翻了個身,閉上眼:「我累了,你們先出去吧,今日的事因我出了這麼大的意外,爹娘得好好去給皇上賠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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