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來府城,就有這麼貴了。”
陳小滿的話讓劉先生神情更凝重。
“如此高昂的進城費,普通老百姓如何能負擔?”
“難民們根本進不了城門,以前都是在城外待著。”
“外面沒有房子怎麼住?”
劉書言好奇。
“在地上睡,在地上坐。”
陳小滿解釋。
劉書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知府大人不想辦法安頓他們嗎?我們縣太爺都把他們安頓住下了。”
巡邏隊經過。
劉先生咳嗽一聲,不讓孩子們議論。
馬車趕到晏家,才知道晏銘出去玩還沒回來。
劉書言急了:“這可怎麼辦?你們明天要上課,怕是請不到人了。”
劉先生也沒料到跑了個空。
若是可以,他倒是想讓李初元請一天假。
可這位晏少爺會不會願意請假就不一定了。
“我們還有個人能問。”
李初元像是想到什麼。
“誰?”
“曹同知。”
陳小滿思索起來:“曹同知沒見過那些人,怕是不知道吧?”
“他應該知道誰害了他。”
“你的意思,抓我們縣太爺和抓曹同知的是同一個人?”
陳小滿反應過來。
李初元也不確定,只道:“去問問就知道了。”
劉書言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臉懵地問他們:“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有什麼話是不能讓他聽到的嗎。
劉先生眼神複雜地看向劉書言。
人和人的差距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陳小滿把曹同知的事兒簡單說了。
“曹同知也是個好官,被抓起來了。他又跟金掌柜是同窗,是一個陣營,得罪的人可能也是一樣?”
劉書言可算聽明白了。
“只是我們的推測,先去找曹同知問問。”
李初元和陳小滿一拍即合。
幾人商量著往天牢去了。
運氣很好,守門的還是上回放他們進去的獄卒。
瞧見陳小滿他們過來,獄卒驚訝:“你們不是退婚了嗎?怎麼還來?”
劉書言:“?”
什麼退婚?
誰要退婚?
劉先生下意識看向陳小滿。
是不是這丫頭說的什麼話讓獄卒記住了?
誰知李初元跳下馬車,對獄卒行了禮,小聲道:“差爺,我們上回忘了問他把村花的庚帖要回來了,不得已再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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