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了……
分化前一個月左右血液里就能查到信息素了,一點也查不到那是真的憋回去了,誰也無法預知到底什麼時候還能再分化,也說不定永遠都不會再分化了。
不會的,有她在這站著,說明周遲在她出生之前就已經分化了,不會永遠都無法分化的。
傅周顧勉強說服了自己,推門進了病房。
這是間雙人病房,除了周遲,還有另外一個人,兩個人都睡了,屋裡的大燈關了,只留了周遲床頭的小燈。
周遲的液體才掛上去沒多久,燒也剛退沒多久,臉色十分不好,明明才兩天沒見,周遲仿佛瘦了一大圈,虛弱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吹散。
傅周顧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她一路急哄哄的趕過來,比投胎都急,可等真來了也什麼都做不了,一點用都沒有。
傅周顧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只是離開了一天而已,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追周早的那兩個男的是誰?周早的抑制劑為什麼失效?周早到底有什麼秘密不想讓家人知道?
周遲分化失敗,到底是原本就會發生的事,還是因為她穿回了過去,蝴蝶效應造成的?
雖然心裡安慰自己,有自己在這站著,周遲一定會分化,可畢竟她出生的日子還沒到,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傅周顧心底隱約還是有些不安的。
傅周顧讓劉梅回去,自己在醫院陪著周遲,劉梅說已經聯繫了周遲的家人,讓她不用擔心,周遲的家人很快就會過來。
傅周顧以為會等來周遲的母親,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周遲的渣爹,她當時就嫌惡地皺起了眉,為了周遲忍著厭惡喊了聲叔叔。
周遲的父親周俊男點了下頭,單看外表是個挺儒雅的中年男人,誰能想到背地裡那麼無恥。
聽完劉梅的病情轉述,周俊男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但是說話依然很客氣。
周俊男道:「大半夜還辛苦老師來回折騰,回頭我一定帶著孩子上門好好感謝。」
劉梅道:「感謝就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也不用太著急,醫生說大概率幾年之內還能分化。」
周俊男把劉梅墊付的住院費拿了出來,原本還想多給一些,劉梅婉拒了,只拿了墊付的那一部分。
周俊男看了一眼傅周顧,也許是覺得有她這個外人在場,老師不好收錢,就沒有再堅持,說道:「老師真是為人師表,好老師啊,周遲讓老師費心了,這裡有我就好,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吧。」
劉梅點了點頭,示意傅周顧跟自己一塊走,傅周顧哪裡放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