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她想聽的,她只是想挨罵。
周遲道:「你這麼說不對吧?不管兩個人是不是兩情相悅,只要沒捅穿那層窗戶紙,那就一切都是猜測,就是不確定的。在還不確定對方喜不喜歡自己的情況下,就去偷親偷抱,這種行為本身就是很不好的,是要被唾棄的。」
傅一帆道:「行為確實不對,所以就看當事人怎麼想,當事人如果喜歡,那就是曖昧期的小甜蜜。當事人如果不喜歡,那就是猥褻。」
周遲道:「……」
討厭死了,她居然被說動了,下次還敢。
周遲一點都不懷疑傅周顧對自己的喜歡,傅周顧怎麼可能不喜歡她?不喜歡她還為了她放棄了喜歡的演唱會?不喜歡她還騙她票已經轉讓?
傅周顧不僅喜歡她,還喜歡得不得了。
周遲拿著票走到了洗手間門口,手背在身後,靠著門框看著洗完臉正要出來的傅周顧。
傅周顧一臉懵,她在洗手間只能聽到周遲和傅一帆嘀嘀咕咕,根本聽不清她們說了什麼,當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傅周顧道:「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
周遲道:「你有什麼要跟我坦白的沒有?」
傅周顧疑惑地微微蹙眉,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說道:「你少詐我,我有什麼好坦白的?」
周遲道:「真的沒有?」
傅周顧道:「沒有。」
周遲道:「我先聲明,你的坦白決定了今天晚上睡哪兒。」
傅周顧道:「……」
她好難,明明是為了周遲好,怎麼還要被威脅?
哭唧唧。
算了,自己媽自己不供著還讓誰供?
傅周顧哼哼唧唧道:「好,我坦白。」
周遲道:「坦白什麼?」
傅周顧磨磨蹭蹭道:「坦白……」
傅周顧說著話從周遲身邊擠了出來,視線東掃西掃,想要發現點蛛絲馬跡,既然周遲是來了她的房間才突然弄的這坦白局,肯定是在這房間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到底發現哪兒不對勁了呢?
傅周顧看了一眼傅一帆,傅一帆的眼神故意往棉服那邊瞟了瞟,傅周顧多機靈的人,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空掉的內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