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裝好。
她剛才打人的樣子一定很兇殘吧?那個人居然想拿電吉她砸傅周顧,這讓她怎麼冷靜?她根本裝不下去。
要不就不裝了吧?
可是不裝的話,這天上掉餡餅的好機會就這麼放掉嗎?
顧星河在旁邊一直咳嗽,周遲心裡有數,這是暗示她裝受傷的意思,受傷了可不就柔弱了嗎?而且還更能凸顯傅周顧的英雄救美。
可是她真的一點傷都沒有啊,傅周顧那麼護著她,那幾個人根本沒碰到她,她能受什麼傷?感覺怎麼裝都不像。
不管了,硬著頭皮上吧。
周遲道:「呃……我的腿……可能是踹人的時候扭傷了。」
踹人的時候……扭傷的?踹人還能扭傷嗎?這得是多缺鈣呀?
傅周顧道:「疼嗎?」
周遲道:「不……」
顧星河又咳嗽了一聲,周遲立刻又改了口:「不疼……怎麼可能?你扭傷自己試試,看看疼不疼?」
這幾個意思?
傅周顧轉頭看向顧星河,又看了一眼周遲,是不是自己太敏感,想太多了?應該只是湊巧吧。
正這麼想著,顧星河又咳嗽了兩聲,說道:「傅周顧,我帶傅一帆去買創可貼,周遲就交給你了。」
看吧,果然是她想多了,顧星河咳嗽和周遲沒有任何直接關系。
傅周顧道:「咱們一塊去不就行了?順便買點藥油給周遲搓搓腳。」
顧星河道:「不順路,我去小賣部買創可貼。」
傅周顧道:「小賣部還賣這個?」
傅一帆插嘴道:「賣的賣的,我上次還看見過。」
說罷,傅一帆拽著顧星河走了。
傅一帆和顧星河的關系本來就很好,傅周顧也沒多想,她攙扶著周遲道:「還能不能走?不行我抱你吧?」
一說到抱,傅周顧就想起了前些天醉酒的那三趟抱,那天晚上只覺得胳膊發抖,覺得自己都有心理陰影了,可後來再想起,卻只記得周遲乖巧地勾著自己脖子的樣子。
不行不行,不能想那天晚上的事,這一想就聯想很多,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太多了,哪個都經不起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