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傅周顧的小心臟立刻突突了兩下, 趕緊看向席慕蟬道:「你可不准告訴她,咱們可是說好了的。」
席慕蟬的表情有點複雜, 傅周顧要是非要說的話,席慕蟬絕對能敲死她, 可現在傅周顧反覆叮囑不讓她說,她反倒覺得,隱瞞真的好嗎?
席慕蟬不想承認,她心裡是向著周遲的,但她也是真的覺得傅周顧有那麼一丟丟的可憐。
那可是腺體啊,是人身上最隱私的部位之一,席慕蟬雖然沒有腺體,可也知道私密部位受傷會有多疼,那和其他地方擦了碰了感覺完全不一樣,疼痛指數是直線飆升好幾倍的。
席慕蟬還記得江辰月的腺體曾經被擦傷過,只出了一點點的血,當時就疼的變了臉色,後來還發了燒,去醫院輸了液才緩過來。
像傅周顧自己把自己摳成這樣,這真不是一般人能下得去手的,反正讓席慕蟬把自己的隱私部位傷成那樣,她絕對做不到。她現在腦子裡想的竟然是一些原始部落對女孩子殘忍的割禮,傅周顧的疼痛指數雖然可能比不上那個,可也差不了太多吧?
媽呀,越想越疼!
席慕蟬接連看了傅周顧的後脖子好幾眼,那種替人疼的毛病都犯了,忍不住還是問了句:「你疼嗎?你怎麼連包紮都沒包紮,就這麼晾著能行嗎?」
傅周顧呲了呲牙:「當然疼了,不過這會兒已經好多了。昨晚那是真的疼!我跟你講,信息素依賴症太可怕了,真的是比易感期還要可怕,我在周遲面前根本忍不住,我要不把腺體給摳了,今天我不被周遲打死,也得被你給打死。」
席慕蟬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想到自己剛才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拿擀麵杖打傅周顧,突然覺得自己挺不是東西的。
這一覺得自己不是東西,就反向襯托的傅周顧特別光偉正。
席慕蟬小聲道:「那……那你下回還是跑吧,傷成這樣看著怪嚇人的,這麼晾著真的行嗎?」
傅周顧看著席慕蟬那糾結的小模樣,心頭一暖,笑著說道:「傷口都結痂了,再捂起來反而不好。這會兒其實已經不太疼了,只要不碰就沒事,謝謝你的關心,下回只要不是周遲需要我的臨時標記,我一準跑。」
等兩人做好早飯,江辰月也帶著女兒下了樓,幾人一起吃了頓還算和美的早餐。
吃完飯,兩口子就帶著女兒出去逛商場買禮物,說是準備給姥姥姥爺以及大姨的新年禮物。
家里只剩下周遲和傅周顧兩個人,沒等傅周顧說什麼,周遲拿了車鑰匙就要去公司。
昨天半夜才回來,今天一早就要走,今天還是周末,就不能休息一下嗎?
傅周顧亦步亦趨地跟著周遲,周遲不耐煩地回頭看了她一眼:「跟著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