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叭」,不是說自己成熟穩重的嗎?我好不容易把你養好了,你就過河拆橋不管我了是吧……叭?
傅周顧不敢壓著周遲的肚子,只敢弓著腰摟著周遲的脖子,哭唧唧邊親耳朵臉頰邊撒嬌道:「我好慘呀,當年老婆誤會我,我明明都快憋死了,還拼命忍著,甚至都想摳腺體忍著,老婆卻以為我對她不感興趣,那晚之後還跟我生了好~幾個月的氣,要不是我哭著喊著,非要跟你好好談談,還不知道你要誤會我到什麼時候?」
傅周顧親著親著親到了周遲的唇上,得寸進尺地勾著周遲的舌尖,繼續含渾不清哭訴:「20多年前買的睡裙,我等了盼了那麼久,想讓你穿一下給我看你也不肯,連為什麼都不肯說,你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是不是真的因為有了寶寶就覺得我可有可無了?」
傅周顧本來是故意撒嬌的,雖然alpha撒嬌說出來真丟人,可奈何周遲就吃這一套,傅周顧這兩年也是學得爐火純青了。
可撒著撒著,傅周顧就有點真情實感了。
傅周顧的眼淚滴了下來,哽咽道:「你都不說愛我,一次都不說,全靠我自己腦補,可我每次還都腦補錯,所以你其實真的不愛我吧?當初願意嫁給我,是為了幫我治病吧?現在還願意跟我在一起,是因為肚子裡的寶寶吧?我這麼愛你,你都不愛我……」
傅周顧的吻混著咸澀的眼淚,換來了周遲的喘、息和無奈的一聲低嘆。
伴侶比自己小,還這麼能撒嬌,能怎麼辦呢?
勾住傅周顧的脖子,回吻了幾下傅周顧,趁著喘氣的空檔,睜著濕漉漉的眼眸對傅周顧道:「我告訴你行了吧?就是咱們婚禮的那天晚上,我其實是故意等著你上來才換衣服的,我本來是準備穿上那條睡裙的,我讓你關門也是讓你關門進來,誰知道你走了,我就誤會了,就又把睡裙塞了起來。」
「啊?」
傅周顧痛心疾首,她還以為是最近的事兒,沒想到居然是那麼早以前?!她居然那麼早以前就錯過了?!
嗚嗚!不想活了!
周遲頭痛道:「怎麼哭的更厲害了?你都多大的人了?不是說自己沉穩成熟嗎?不是說要當我堅強的依靠嗎?這說哭就哭的樣子,你自己說能依靠嗎?」
傅周顧一邊哭一邊親,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周遲推不開,沒辦法,只能揪住她的頭髮道:「你幹嘛?這可是陽台,你瘋了?大白天的,你想給誰看?」
她們現在可不是在市區的出租屋,而是在周遲的別墅里,這邊都是獨門獨院的別墅,對面窗戶看過來可是能看得一清二楚。別說對面,就是斜對面、斜斜對面,還有左右兩邊的鄰居,但凡出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不出來隔著窗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傅周顧抬起淚濕的眼,說道:「我就是想證明給你看,我就是哭唧唧也照樣不耽誤*你。」
周遲氣地拍了下傅周顧的後腦勺,沒怎麼用力,就是不打她一下心裡不解氣。
周遲道:「我說的靠是這個靠?是依靠依靠!」
傅周顧摟著周遲,哼哼唧唧道:「那你就說我成不成熟,能不能靠?」
周遲是真的拿傅周顧沒辦法:「能能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