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唯一眼中有股堅韌的不服輸。
王迎娣站在原地看了她好一會,“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先回答我。”
“你問。”葉唯一吸了一下鼻子。
“我看見孫悅在用你的文具,是你給她的嗎?”
“給過她兩盒鉛筆。”
王迎娣若有所思,“水筆或者畫紙什麼的你都沒有跟她分享過嗎?”
“沒有,我的就是我的。”葉唯一的小姐脾氣在某方面跟錢果是一樣的。
“那下個月你的生日會有邀請殷興騰兄弟嗎?”
王迎娣直視她的臉,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點神情。
葉唯一神色糾結,“我有想過邀請他們兄弟兩,但是我已經沒有心思操心我的生日會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她身旁的葉母。
“這件事要是沒有處理好,校長建議我轉學,我爸會把我送走,我不想離開我媽。”
葉母憐惜的撫摸著葉唯一的發頂,隨即摟住她的肩膀,兩母女緊挨在一起。
王迎娣承認這一刻她是選擇相信葉唯一的,她們母女此刻像極了她跟她媽。
王迎娣呼出一口氣,“我懷疑是孫悅。”
“孫悅?”葉唯一母女壓根就沒有往她身上猜。
“你回家當天,我看見她在用你用過的紙筆。第二天,我看她校服裡面穿的是你的衣服。第三天,以前恭維你的女生以她馬首是瞻……”
王迎娣列出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都讓葉家母女握緊掌心。
“最關鍵的一點,她總是喜歡打著你的名頭接近殷興騰,但是你剛剛也否認過了,你這個星期都沒心思惦記殷興騰。”
王迎娣觀察到的蛛絲馬跡多的讓白博旭咋舌不已。
“你妹妹做過偵探?”他向老大問。
老大還是通過白博旭才了解到福爾摩斯,他搖了搖頭。
“我妹是畫畫的,所以觀察的會比較仔細。”
葉唯一氣的直哆嗦,“她是想把我取而代之!”
葉母也不禁陰寒下來臉,遇到賊不可怕,可怕的是監守自盜的家賊!
“媽,我們回去收拾她這個小賤人!”葉唯一氣沖沖的拉著葉母就要走。
王迎娣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別一直沒腦子?”
葉唯一頓住了腳,心裡又氣又憋屈,她這個星期在家裡受的委屈還是長這麼大頭一次!
“那你都說了孫悅,我不能替她背鍋。”
“我都說了我只是懷疑,我沒有直接證據,你要是找她,她不承認也還是你乾的。”
王迎娣攤了攤手,“你要是這麼莽撞,到時候你找我作證,我也不會承認的。”
葉唯一氣的直跺腳,巴巴的看著葉母,“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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