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愣愣的問,“長明,會不會是因為我老是照顧另一個孩子,才會忽略了果果啊?”
安長明眉頭緊皺,銳利的眼神盯著她的眼睛,“現在說這種空話的意義在哪?難不成你還想再失去一個孩子?你對得起果果,對得起俊俊嗎?”
錢太太掩面嗚咽了幾聲,王迎娣給她遞上了手絹,“太太,再哭下去眼睛受不住了。”
錢太太接過手絹,擦了擦眼淚看向王迎娣,“我說了別再叫我太太,你都能叫葉浪做媽,憑什麼不能叫我一聲媽?”
王迎娣還沒來得及定奪,錢太太轉而又看向葉唯一,“還有你,就叫我一聲媽吧。”
錢太太的聲音幾近哀求,葉唯一於心不忍,嘴唇一動就叫了出來,“媽……”
“誒——”錢太太勉強打起笑來。又擦了擦發紅的眼角,“沒了果果,我確實得照顧好俊俊,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因著錢果的年紀小,葬禮並沒有大辦。就是請了些家裡人和相熟的人到場。
歐陽堅跟同葉母一塊參加錢果的葬禮。錢太太再見到他,已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全當他是個陌生人罷了。
錢果的墓地就在錢家不遠處,錢太太怕她年紀輕,以後找不到回家的路。
王迎娣看著墓碑上的照片,錢果永遠的定格在這個笑顏如花的年紀。
任誰看到她這張燦爛璀璨的笑臉,會想到她會死於抑鬱症呢。
葬禮結束,錢家的生活重回正軌。
錢太太接著養小兒子,比之前養的更加精細,能親手為兒子做的事絕不假借人手。
錢先生則是把自己投入到工作當中去,他攬下新的項目沒日沒夜去策划去落實。
老大隻要沒課的時候都在錢家書房幫著錢先生的工作。適當提醒他休息一會。
安長明夫妻兩就住在錢家了,王傑也得待在錢家。姜娟和賀同慶頻繁到錢家走動。
葉母往常跟錢太太沒多深的關係,現在也能帶著要好的姐妹到錢家跟錢太太搓搓麻將,外出踏青什麼的活動也願意帶她一個。
誰也沒再提她女兒錢果的事,就連名字也沒人提起。
錢家豐盈的人氣流動起來,勉強能夠驅散縈繞在錢家頭頂上的陰霾。
王迎娣和葉唯一每周都會去錢家看望錢太太和錢先生,有時候會叫媽,有時候叫姨。
反正亂著叫也沒關係,沒有人會在意這點小問題。
可是有些時候越是不提,錢果所帶來的存在感就越強。
王迎娣抱著苦悶的心情在街上閒逛著。如今看到的路邊攤販是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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