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改天等你有時間了,咱們去個小飯館聚聚一起吃頓飯喝兩盅。”
對方熱情地拍著老二的肩膀,一個字都不提老二想知道的事。
老二抓耳撓腮的跟好些人接觸,打太極的功夫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個個都是老油條了。
漸漸的,老二感覺到了挫敗。
之前他們好的時候那就是能毫不猶豫兩肋插刀的好兄弟,現如今臉還是那張臉,演的還跟真的似的。
“賀立義年紀輕是一點都不懂事啊,這麼些敏感的問題他還能大張旗鼓在片場問。”
“誰叫人家也算是泡在蜜罐里長大的呢?雖說不是正兒八經的少爺,資源就是比咱們好,不過嘛,看他那慌張的小雞崽子樣,他家可能沒那麼好過了。”
“他們家算是錢家的狗腿子吧?等到錢家倒了,他們家也完了,對他笑的臉都僵了。”
“揉軟和了接著笑,咱們這行也算是賣笑的了,萬一人家真要走點狗屎運,交好比交惡強。”
……
牆角邊的三人抽著煙屁股小聲嘀咕,老二站在他們前方的小巷轉角處聽的一清二楚。
他垂下了眼眸,捏了捏拳頭轉頭回家。
在路上想著他們的話,老二心底隱約明白他在片場也算戴了頂高帽。
那是他爹借著錢先生在申城打下的人脈,人家看在他爹的面子上才會賣他一聲好。
介紹他的詞總有一句他是賀國慶的二兒子,而不是正大光明的說出他的名字。
老二揉了揉僵硬的臉笑起來進家門,端著給他留的糖水雞蛋一口一口吃著。
嘴裡越甜,心裡越苦。
他深切的感受著自己的無能為力,他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半大小子。
王迎娣給老大送完飯回家的路上被殷興騰截胡,他的臉色有些蒼白。
不是被冬天的溫度給凍的,是那種病態的不健康臉白。
“你生病了?”王迎娣有些擔心他,殷興騰牙齒戰戰,咬住嘴唇穩住這股顫意,拽住王迎娣的手。
“不是我,是我哥出了很大的問題,他身上有很多的傷痕。”
“是他自己動的手。”
第四百四十章 尚嘉玉自殘
聽到殷興騰說話的第一反應,王迎娣有種幻聽的感覺。
沒給王迎娣過多的緩神時間,殷興騰拉著她就走,一路上的顛簸讓王迎娣逐漸回歸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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