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王迎娣咽下一口唾沫,“太狠了吧。”
賀國慶並不覺得意外。當年王建國都能對幼童侄女痛下死手,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大嫂打一頓也無所謂。
“打的確實狠了點,再加上身子骨虛,要不是我及時把她送來,人就得暴屍荒草地了。”
記者給他們比劃幾下余艷秋的傷勢,他個大男人看著都心有餘悸。
王迎娣歇了去看余艷秋的心思,生怕看了她的慘樣晚上做噩夢。
老大和白博旭的模樣已經夠她夢一宿的了。
賀國慶有話要單獨跟記者說,兩人往沒什麼人來往的地方去單獨聊幾句。
回來的時候拎著老大和白博旭的外傷藥回來,讓他們兩穿好衣服回家。
打架的時候沒什麼理智可言,打完架要回家知道要臉了,問護士要了兩個口罩戴上。
一到家兩人一起躲樓上收拾房間去。
王迎娣就不摻合他們修復兄弟感情,去找住在不遠處的唐家父子。
他們父子倆不願意借住在她家,索性給他們在附近租了一套房子,也讓他們能在這多待端時間玩玩。
三胞胎惦記著小彼得,從早上起床就念叨著他,四個小朋友很喜歡湊在一起玩。
要麼一天在家裡玩,要麼一天在父子兩住的地方玩。
今天他們都在父子兩的住地待著,姜芬充當三胞胎的監護人。
王迎娣到唐家的時候,不僅看見他們姐弟妹四個,還看見尚嘉玉也在!
平時頑皮的不行的三胞胎此時乖巧的趴在小彼得身邊跟著他一起塗塗畫畫。
姜芬對繪畫一知半解,捉著畫筆在畫紙上隨便勾勒,畫風跟三胞胎有的一拼。
也就只有尚嘉玉畫的最認真。唐訶德拿著一本名家藝術畫冊在旁邊觀看,時不時瞧上兩眼尚嘉玉的畫,適當給他提點兩句。
尚嘉玉認真傾聽唐訶德的意見,在自己想法的基礎上作出一定得變動。
他不盲目不輕信的態度讓唐訶德滿意地點頭,整幅畫即使有他的插手,通幅的細節也全是他的個人風格。
王迎娣背起手,踮起腳尖躡手躡腳地湊過去觀看。
尚嘉玉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絢麗的色彩在畫紙上綻放,他的心門隨著豐富的色彩逐漸叩開,壓抑的精神從筆尖釋放出來。
現在的氛圍讓他感覺到輕鬆。
等他放下筆時,王迎娣向他豎起大拇指,“尚嘉玉,你畫的真棒。”
尚嘉玉錯愕於她居然猛地出現的離他這麼近,沒一會緩和下臉色抱赧謙虛的說。
“是唐老師指點的好。”
王迎娣朝唐訶德鞠上一躬,“謝謝唐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