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幾位報社記者在張記者帶領下來到賀家。
賀國慶替他們在護衛隊那裡作出擔保,這才讓他們得以踏進屋內。
書房被提前收拾出來當作他們採訪地。姜娟早早的打理好自己的形象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她並沒有選擇用小白花的形象面向相機,她並不需要為王建軍兄弟所做的一切感到愧疚。
身上的穿著談不上艷麗,但也絕不寡淡欲以招人憐憫。豆沙粉點綴在米白旗袍上星星點點,本就白裡透紅的臉色更顯紅潤。
“姜女士,你能就你前夫王建軍的事說上一說嗎?”
其中一位記者率先發話,話題是開門見山的犀利。
他手中的筆紙,以及他舉起來的照相機都已經對準姜娟的臉,第一寸臉部的表情都收入鏡頭之中。
姜娟臉色如常,大大方方面對鏡頭,不躲不避的回答對方。
“我跟王建軍能結婚,無非是我圖他年輕時的姿色,他圖我當年職工的工資高。”
“第一年我們就生下一個女兒,她奶奶是個重男輕女的,念叨著王家香火不濟,催促要個孫子才行。”
“剛生完我家大的個身體不好,一年半載也沒能懷上孩子,她給我找了好些土方子,喝藥喝的上吐下瀉也得灌進去,好不容易才有了老二,幸好是個帶把的。”
……
姜娟的叨叨絮絮一直沒有說到記者想要得知的重點,他們忍著沒有催促。
落筆的沙沙聲把她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記錄下來,指不定什麼時候能用上也說不定。
隨著娓娓道來的述說,姜娟的思緒也被拉回了過去。
對她來說,這是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有四五十年那麼長,記憶早就褪色的看不清。
如今再回憶,姜娟不免扣挖著過去的細節,這是時隔已久的復盤。
王迎娣今天也在家裡待著。賀國慶給她請了假,等風頭什麼時候過去,她再什麼時候返校。
暫時回不去學校,她就自己看書畫畫。家裡雖說有些嘈雜,但這種聲音反而帶給她難以比擬的安全感。
王迎娣坐在門口環視著屋裡屋外的一切作畫,自然而然把想要偷偷溜出家門的老二逮個正著。
“二哥,你要幹嘛去?”
老二攏著件大衣裹在身上,腦袋上還戴著個寬大的帽子,幾乎能把他整張臉都遮掩其中。
這幅鬼鬼祟祟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干正事的模樣。
老二挺直背部,義正言辭的說,“我這不快高考了嗎?得抓緊時間學習啊。”
“真的?”王迎娣把他上下打量好幾遍,挑剔的眼神盯的老二眼神發虛。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