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到老闆娘我心虛,最近都躲著她呢。”
“你欠人房租了?”
任妙安點頭,“大哥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交房租的日子到了我拿不出錢來。”
“你說你。”殷興騰藉機發揮,“我就說你要麼去好好讀書讀出來,要麼得自己有個吃飯的本事才行,靠別人是靠不住的……”
任妙安掏了掏耳朵,“殷小少爺,你趕緊回家吧,阿姨在家等你吃飯呢。”
殷興騰噎住。看了看懷表,咬牙跟任妙安告辭。
任妙安獨自回家,路上在想師傅怎麼會來蘇莊鎮。
她現在只畫這些家禽,殷興騰看過她的筆觸也只能說像,說不出別的。
但是師傅不一樣。哪怕只是畫家禽,曾經每一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接受他教導的筆觸讓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師傅會認出來的。
任妙安也從不在老大面前畫畫,甚至把放置有關畫的一切的小屋落鎖。
她莫名想到,她是不是在蘇莊鎮待太久了?
或許也該換個城市生活。
孑然一身的好處就是想動就動。至於大哥那邊,她覺得不是問題。
任妙安在家中收拾衣物的時候,老大推門而入。
他卷著疲憊歸來,眼中透露出血絲,比他以往回來的每一次還要疲倦。
“大哥?”任妙安放下手頭上的事,趕緊去給他倒杯水。
“這一次的工作很難嗎?你別著急,可以慢慢做的,你什麼時候回來都沒關係,我總是在家的啊。”
老大端著水杯的手顫抖一下,濺起一滴水珠落在任妙安手背上。
任妙安滿眼心疼,雙手扶著水杯餵到大哥嘴邊。
“……安傑失蹤了。”
老大突兀的說,緊鎖的眉頭更加一層褶皺。
任妙安愣神片刻,“他不是跟著他姐去國外待了嗎?在國外失蹤的嗎?”
“前段時間回國了,他……”老大瞌上眼皮,捏了捏鼻樑。
任妙安順勢站在他身後替他按按太陽穴緩解疲憊,“他怎麼了?怎麼回來就失蹤了呢?”
老大搖搖頭,“我只知道他回家去跟嬢吵了一架,不知道他們到底吵的什麼,吵完人就走了。”
“第二天安叔來家裡找人,才知道安傑一直沒回家,也不知道去哪了。”
死孩子。
任妙安心底罵他一句。
小時候不省心,長大了覺得省心點了,這下子又開始鬧心一下。
老大睜開眼睛後,按住任妙安動作的手,把她拉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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