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見此立馬就慫了,「希哥希哥,你別打電話,我真不知道思周老師說的什麼意思。」
「不知道?」黎青柚挑眉,「那天本來是王晨去接牧野,你搶著去接,又差點和牧野經紀人吵起來,到現在了你還裝!」黎青柚厲聲呵斥道,「我告訴你,最好老實交代視頻是不是你拍的,不要等我把證據甩你面前才後悔!你這屬於泄密行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徐立一個職校都沒讀完的,經不起嚇唬,之前又因為酒駕進去過幾天,托表哥找了份工作,自己老娘千恩萬謝,要是工作沒了又進去,怕是要把老娘氣死。
「沒有沒有,思周老師,這話說嚴重了,我怎麼敢呢?」徐立強顏歡笑,「真的不敢。」
「說實話,你以後還可以跟著我干,要是不說,我就只能打電話給你哥了……」
「希哥,別呀!」徐立慌得上前一步,「我……我……」
「趕緊說!」黎青柚沉著臉吼道。
「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徐立一臉為難。
黎青柚往椅背上一靠,笑了笑,「放心,我是鍾馗,專門捉鬼。」
……
出道近十年,牧野早就學會了不想看的不看,不想聽的不聽,對家黑粉罵人的話轉來轉去就是那幾句,他早就免疫了。所以回了酒店,他倒頭就睡,第二天被鬧鐘叫醒,洗漱好準備去片場化妝。
信息化的時代,網上有什麼消息傳得快得很,一個晚上,足夠劇組吃瓜群眾吃瓜了。
李景瑞拍了拍牧野的肩膀,讓他不要在意,說是劇組會給他一個交代。
牧野笑了笑,說不是什麼大事。
正說著,就看見陳文輝也到了。他微微皺眉,這人來幹什麼?還未想明白,化妝師催他去化妝了,他也沒有在意。
今天拍的是帝後大婚,陳文輝的戲本來安排在明天,但劇組的道具臨時出了問題,大婚的戲份往後挪了挪,先拍趙歡安排何寬監視淳于念外祖父蕭湛的戲。
牧野雖說不是科班出身,但也許是老天爺賞飯吃,過了起初那種沉浸式演戲之後,經過表演老師的指導,表演就更加注重技巧,不會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所以與他合作過的導演都很喜歡他,說他狀態保持得很好。
但是陳文輝就不是,初出茅廬,還是有些意氣用事,因為與牧野的恩怨,很難將何寬對趙歡的那種忠心表現出來。雖說這場戲不需要過於炸裂的演技,但拍完之後李景瑞也只能說一個將就。
「對不起啊李導,我可能準備不夠充分,再給我點時間,我再來一次。」陳文輝抱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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