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膳時,楊嬤嬤看著太子殿下又是給夾小菜,又是給試溫度的,整個人都驚呆了。
本想提醒自家主子要伺候殿下早膳的話噎在喉嚨里,怎麼也說不出口。
這就是主子恃寵而驕的原因嗎?
若真是這樣,那還真是有幾分恃寵而驕的資本。
吃完早膳後姜靖川就回正殿去處理政事了,晚上再回來時手上拿了一小罐藥膏。
他揮退眾人,“料想你不會乖乖上藥,過來,孤給你上藥。”
他直接坐在榻上,伸手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塗清予的表情如遭雷劈,上藥?是她想的那個上藥嗎?
切確的說,是她想的那種方法上藥嗎?
“怎麼?”姜靖川掀起眼皮看她,“身上不疼了?若是不疼……”
“疼!”她脫口而出,然後紅著臉低頭,又說了一遍,“……疼的。”
顯然,她意會到了太子殿下這意思,並且表示,相比起再來一次,她更願意上藥。
這人設就是這點不好,這太子身上氣運濃厚,她恨不得天天將人拐上床。
表面上卻要維持純潔小白兔的人設,嘖。
她一點點的挪過去,然後整個人就又被剝光了趴在床上。
姜靖川見小姑娘身上肉眼可見的一寸寸紅了起來。
上藥竟是比昨天晚上還要羞。
塗清予咬著唇,儘量不讓自己出聲,可他的手按到一些地方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輕哼出聲。
太子上藥的手頓了一下,眼神變得幽深,過了片刻,又若無其事的挪開手。
他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克制些,她明早還要去給太子妃問安。
今天已經沒去了,明天再不讓去,就不是寵她,而是害她。
上好藥後,他順手拿過旁邊的褻衣,給人穿上了。
這是他昨天晚上給塗清予清洗穿衣服後發現的另一樂趣。
親手給塗清予穿衣服,餵她吃飯,教她寫字,觸到了他心中某個隱秘的點。
他再一次意識到,塗清予這個人,就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她背後沒有家族,沒有親人,只有他。
穿好衣服好,將人放進被窩裡,用被子一裹。
他自己也換上褻衣,躺進去,將人抱進懷裡。
這又是一個沒有過的新奇體驗。
以往要麼招誰侍寢,侍完寢後將人送回去,要麼他去那些女人的住處,雲雨一番後,也是一人一床被子,從不越界。
後宮中那些女子全都是大家族裡培養出來的大家閨秀,便是睡覺都守著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