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下之後,太子妃才開始閒話。
太子妃:“過些時日本宮打算在這東宮辦一場賞花宴,眼見都七月上了,東宮正好有個荷花池荷花開的好。”
陸承徽:“好啊,都聽娘娘的,這天氣是越來越熱了,正好摘些蓮子回來下下火。”
鄭昭訓看向塗清予:“不知到時塗良媛可會一同前往?”
“日子無趣,我自也是想去湊湊熱鬧的。”塗清予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她在心裡喊大寶:“不知道是不是在後宮待久了,我總覺得那天會有什麼熱鬧。”
大寶:“後宮嘛,宴會什麼的,最容易出事兒的。”
“妾身剛來這東宮,還未見過東宮的荷花池呢。”馮良媛也接過話。
“那你可要好好看看了,咱東宮的景色還是很不錯的。”太子妃接過話,又問:“馮良媛這幾日過的可還好?可有哪裡不習慣的地方?”
“謝娘娘關懷,東宮的住處很好,便如同妾身的閨房一般,妾身沒有哪裡不習慣的。”
“住的慣就好,早就聽聞馮良媛是個雅致的人,本宮便想著,這念雲小築再雅致不過了,料想你也會喜歡的。”
馮良媛站起身,“謝娘娘費心,妾身確實喜歡。”
還以為會有什麼熱鬧可看的塗清予,就這麼百無聊賴的渡過了七月十五的這次問安。
走出宜春殿的門,馮良媛特意與她保持同步,一起出了宜春殿的門。
“塗姐姐。”她軟聲軟氣地叫了一聲,“瑜昭可否同姐姐一起走一段?”
哦,這是想同她搭話了。
塗清予停下腳步看她,確實是一個美人,螓首蛾眉,美目盼兮。
要是沒有她橫插進來,這個女孩兒說一句東宮最美也不為過。
馮瑜昭被她打量的有點侷促,上下看了一下自己,“妾身怎麼了嗎?”
“沒什麼。”塗清予笑道:“馮良媛可能還不太清楚,我不太愛與人交流,就此別過。”
馮良媛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她已經走出幾步路了,同等在不遠處的陸承徽,有說有笑的離開了。
有個昭訓看見,好心提醒了一句,“馮良媛別費勁兒了,咱們這位塗良媛,只同陸承徽交好。”
“為什麼?”她不明白,她剛進宮,應該沒有得罪對方才是。
“哪有什麼為什麼,人的緣分唄。”
她剛說完,就被人給拽走了。
“我說你同她說這麼多做什麼?”
“我是看東宮又多了個可憐人,好心提醒一句罷了。”
“人家父親是尚書,要你好心。”
“尚書又怎麼了?還不是只在入宮後的第一晚見過殿下。”
“也是,在這宮中,再是家世高,沒有殿下的寵愛,那真是難熬的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