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子倒是警惕,可就是太警惕了,見楊嬤嬤沒動靜,就想是不是有人動手了。
過去查看的時候,也被捂了嘴。
都是大同小異的招數,總之等事發的時候,那邊竟沒有一個奴才了。
真的是合理中又透著絲離譜。
那些奴才的口供很快就出來了,跟塗清予看見的差不多,甚至還補全了一些。
比如,將他們支開的是太子妃的人。
也是,太子妃的主場,除了她的人,誰還能將這麼多人一起支開。
而太子妃的人,貼身伺候的是娘家帶來的陪嫁。
其餘太監宮女,也大多都是丞相府的人。
他們與其說是太子妃的人,不如說是丞相府的人。
丞相不見得多寵愛太子妃這個女兒,不過只有這一個嫡女,這唯一的嫡女又成了太子妃。
在他的心裡,再是太子妃,那也是他的女兒,也是要以整個家族為重。
姜靖川將口供一張紙翻過去,看完後遞給李識,“去,給太子妃也看看。”
太子妃接過,看完後心如死灰。
可她還是強作鎮定道:“這只能說明,是妾身殿裡的人將人支開,下藥的卻不是妾身。”
她說的是妾身,這是想一力擔下這些罪責了。
姜靖川點頭,“確實,下藥的另有其人。”
太子妃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搞出人命來。
按如今這個情況,她最多算是想要將人支開,渾水摸魚。
畢竟最終落水的是她自己,誰也不會再揪著這不大不小的罪責了。
“都退下吧,在太子妃和塗良媛生產之前,你們都不要隨意出來走動了。”
這竟是要禁足所有人,可跪在地上的那些人連抬頭看他勇氣都沒有。
實在是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剛剛那昭訓死時的樣子還在她們腦海中揮之不去。
再出門晃,她們也怕如那個昭訓一般,輕易就丟了性命。
等人都走了,塗清予挺直的背脊才彎了下去。
姜靖川忙問:“是不是累了?”
她虛弱點頭,“是累了,我、我手腳都有些軟。”
“可有哪裡不適?”他起身,將人抱進懷裡,“可要宣太醫來瞧瞧?”
“不用不用。”塗清予連連搖頭,“我就是剛才被那個……昭訓的血嚇到了,她吐了好多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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