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
姜靖川一句徹查,宮裡上上下下都動了起來,涉及到這件事情的塗清予、陳良娣、錢奉儀、曾奉儀的宮人全都被帶下去省了。
塗清予看見李識朝自己眨了眨眼睛,就知道,她身邊的人不會被為難。
一個時辰後,李識拿著厚厚一沓的供詞進來。
姜靖川看過之後將供詞甩給跪在地上的幾人,“看看吧,從陳良娣身邊的宮女到她給錢奉儀去的信,再到你們陳家與錢家的勾結。”
“再是曾奉儀,你……”
他目光森森,“從進宮前就已經與宣王私相授受了,入東宮後多次私信往來,真是好的很。”
“陛、陛下……”曾奉儀渾身都在發抖,那森冷的目光讓她如墜冰窟。
不過幾息之間,她的後背就已經被汗水浸濕。
她想狡辯,可帕子、信物一樣樣砸在她的身上,讓她根本狡辯不了半分。
此刻她明白,她完了。
甚至在宮外的宣王殿下也完了。
姜靖川轉頭看向太子妃,“太子妃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臣妾……沒有。”迎著他的目光,太子妃艱難地開口,“查清楚了就是最好的。”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是陳良娣聯合曾奉儀、錢奉儀要栽贓陷害塗清予。
錢奉儀是馬前卒,曾奉儀是提供條件的那個。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們都失敗甚至是被反噬了而已。
她沒有哪一刻像如今這般直觀的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強大。
一句徹查,就真的是半點餘地都不留,什麼都能查出來。
想必也是查到了塗清予的反擊的,只是塗清予是他心中所愛,他並不怪罪。
哦,也沒什麼好怪罪的,塗清予不過反擊而已。
說不定他還會高興於塗清予有這反擊能力。
姜靖川點點頭,然後對著跪在下面的曾奉儀輕飄飄道:“她,賜死。”
“啊……不、不要……”曾奉儀癱倒在地,“陛下,求你饒了妾身,陛下……”
她被拖下去,聲音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
大殿裡噤若寒蟬,所有人連呼吸都放輕了些。
姜靖川接著看向錢奉儀,“她,企圖誣告貴妃,發落浣衣局。”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了,她們不知道是該先震驚貴妃還是先震驚浣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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