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就連頭髮絲都在訴說這委屈。
就跟兩人剛見面那會兒一樣,她被關心了一下,藏不住心中的委屈,朝著他哭訴。
站在徐晏清身後的保鏢都抽了抽嘴角。
瞧這哭的,仿佛剛剛撂倒十幾個壯漢的不是她一樣。
可他們依舊看見先生走過去,滿眼疼惜的將人摟進了懷裡。
“傷到了沒有?有沒有哪裡疼?”
“有……”塗清予舉起自己的手,“我手疼。”
徐晏清心疼地抓過她的手,揉了又揉,吹了又吹。
上車後,又問了一遍,“除了手還有哪裡疼?心臟呢?”
“沒有沒有。”塗清予搖頭,又伸手去捏他的臉,“放心吧,我沒事兒。”
見她氣色不錯,還能跟他開玩笑,整個人這才放鬆下來。
“你怎麼這麼大膽,這十多個人,要是……”
說到這裡他不敢說下去了,連想都不敢想。
塗清予拍著他的後背,“徐先生會不會覺得我騙了你?”
“騙我什麼?”
“我其實並不柔弱,之前和你說的,瞞了你很多,也是真的。”
“我知道。”能拖著病弱的身體長這麼大,後來幾次三番從顧妙然雇的人手中逃脫,怎麼可能柔弱。
“我只覺得慶幸,清予,我只覺得慶幸……”
慶幸她有自保的能力,慶幸她能平平安安長這麼大來到他的身邊。
塗清予窩在他的懷裡,忍不住問大寶,“這個男人這麼戀愛腦的嗎?”
大寶:“都說了,徐家容易出情種,他何止是慶幸啊,他還不安。”
塗清予:“怕我會離開他?”
大寶:“是的主人,您這麼優秀,這些臭男人不安都是正常的。”
回到家後,塗清予被壓在房間裡親了又親,直到沒力氣了,徐晏清才放過她。
“我想喝奶茶了。”她喘著氣攤在床上,用自己的腳輕輕踹了一下背對著她坐的男人,“你去給我做。”
徐晏清抓住她的腳,手指在腳背上摩挲,“好,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半個小時候後,塗清予端著杯子,一邊喝一邊問他,“那些人都交給警察了嗎?”
“嗯。”徐晏清點頭,“有人會讓他們說實話的。”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一個月前顧家徹底宣告破產,顧家的那些產業,僅僅剩下一套房子和幾萬塊錢的現金。
顧錦文在拉斯維加斯賭博,瞞著顧父顧母借了很多的高利貸。
他無力償還,被討債的人追回國,回國後,他偷偷拿著家裡的房子做抵押,這回他沒有出國,而是在國內,找的那些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