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哥哥不說,我都忘了!”徐韞玉小手一拍,“那到時候就我們自己來!”
“好呀,你們自己來。”
其實說是投資,不過是徐晏清拿著他們從小到大的零花錢,引導著他們去看市場的時候,他們自己看中了那個公司的風格,非要投資的。
本來都因為風格太過花哨,不符合國人審美快要倒閉的一個珠寶品牌,硬是讓他倆給盤活了。
說完話後,母子三人齊刷刷將視線轉向了一直在旁邊不說話的徐晏清。
徐韞玉率先開口,“爸爸,剛才韞韞忘了說了,我們的禮物你明天就開始戴吧。”
塗清予跟著裹亂,“是啊,我都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你們爸爸戴那個袖扣和胸針的樣子了。”
“嗯,想看。”徐鈺軒點頭。
被這麼三雙眼睛看著,徐晏清只能硬著頭皮點頭,“那我……明天就戴。”
吃完飯一回到臥室塗清予就被徐晏清按在了牆上。
“想看我戴袖扣的樣子?”他低頭看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這麼想看我出醜?”
“出醜?戴孩子送你的禮物算出醜?”塗清予手中拿出一個錄音筆,“徐先生,錄下來了哦,明天我就放給兩個小的聽。”
徐晏清盯著她白嫩的手,突然彎腰,將她打橫了抱起。
塗清予也不驚訝,畢竟這麼多年,他也不是一次兩次這樣做了。
她被丟在米黃色的床單上,緊接著,徐晏清高大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說吧,夫人想要怎樣的封口費?”
塗清予主動摟上他的脖子,媚眼如絲,“這就要看徐先生的表現了。”
無論多少年過去,徐晏清都抵抗不了這個誘惑,當即動作就兇狠了起來。
一個月後顧錦文出獄,一出來他就被徐若望給接走了。
緊接著顧妙然找上了他們。
“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徐若望唯一剩下的一套別墅里,兩個男人都有些嫌棄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站在他們面前的人,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稱之為女人。
身體過分消瘦,幾乎只剩下一層皮抱著骨頭。
頭髮已經掉的差不多了,儘管精心打理,也還是能看見裡面的頭皮。
眼睛凸出,眼裡沒有半分神采。
裸露在外的皮膚還出現了潰爛,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要不是她進來前就一直說自己是顧妙然,她有辦法搞死塗清予的孩子之類的,兩個人根本就不能放她進來。
可儘管做足了心理準備,他們還是嚇了一跳。
“呵呵呵呵呵……”顧妙然突然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我怎麼變成了這樣?”
她一雙死魚眼睛盯著面前的兩個男人,“這不是應該問你們嗎?”
徐若望皺眉,“你神經病吧,這關我們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