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肆!”他朝著身後的侍衛大喝一聲,又轉過頭看赫連凌風,“凌風啊,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侍衛們,壓著我們這這裡跪了一晚上了已經,是你授意的嗎?”
赫連凌風看著他,像是在看什麼垃圾,他緩緩開口,“赫連祈,那麼多王叔,本王獨留下了你,原本以為,你應該會是個聰明人的,如今看來,是本王高看你了。”
看著赫連凌風這樣的表情赫連祈莫名有點恐慌,“你、你想做什麼?赫連凌風,我可是你最後一個叔叔了。”
“原來你也知道你是本王最後一個叔叔了,還是因為,你仗著是本王最後一個叔叔,就以為本王不敢殺了你,是嗎?”
說完,他拍拍手,王庭總管拿了沓紙上來,他遞給赫連祈。
“王叔看看吧,這是你勾結中原和外邦的證據。”
雖然在中原看來,漠北已經是外邦了。
但是漠北之外,依舊有不少不肯歸順,與赫連部是世仇的部落。
比如克烈部。
在赫連家沒有統一漠北的時候,克烈與赫連幾乎是分庭抗禮,後來赫連凌風的父親自稱為王,統一了整個漠北。
赫連部人才輩出,克烈部卻正好後繼無人,這一兩代的頭領一個塞一個的無能。
部落內部一次次發生內鬥,此消彼長,克烈部的生存空間不斷被擠壓。
本身就有世仇的兩個部落,更是不死不休了。
如今赫連祈敢勾結一個剛剛打完仗的中原,一個有世仇的克烈部,這與叛國有什麼區別?
赫連凌風以這個名義處置了赫連祈,赫連部沒有一個人會為赫連祈求情。
果然,赫連祈在看清楚那一沓紙的內容的時候,臉色瞬間慘白無比。
第222章 世界五:挑糞?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顫抖著手一張張翻,不敢相信自己藏的最深的秘密,怎麼就被翻了出來。
“王、王上冤枉啊,這都是……都是有人陷害的,您明鑑。”此時此刻,他再也不直呼什麼凌風了。
赫連凌風是半句都不聽他說的,直接揮了揮手。
“來人,將赫連祈壓下去,聽候發落。”
“不要啊,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勾結外邦,我真的沒有啊 。”
他被往外面拖,聲音越來越小。
跪在旁邊的中原使臣卻抖的越來越厲害。
這其中包括上次被打傷了膝蓋還沒有好,又跪了一個晚上的許明哲。
他跪在大殿裡,眼睛時不時地掃一眼坐上大殿上的塗清予。
身為大家子弟,他在十五六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通房丫頭了。
所以他太清楚塗清予眼角眉梢那點媚態是因為什麼了。
再聯繫到昨天晚上赫連凌風的中藥,還有什麼是不明白呢。
他在這裡跪了一晚上,腿幾乎要廢掉了,她卻與別人春風一夜。
此刻,他恨極了塗清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