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去逗兒子，“是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還是參加個登基大典就高興了?”
男寶寶被他撓的癢，費力地將自己的頭給移開，一動口水就下來了。
太羞恥了，他又皺起了眉頭。
赫連凌風哈哈大笑，“他還知道躲呢，哈哈哈哈。”
“他是小，又不是傻。”塗清予出聲。
“是是是。”赫連凌風轉過頭，給她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菜，“娘娘說的都是對的。”
他一對塗清予好，塗清予不拒絕，男寶寶又開始咧開嘴笑了。
赫連凌風看見覺得稀奇，忍不住又逗了逗他。
“說來，咱們這兩個寶貝都還沒有名字，小九有什麼想法嗎?”
塗清予搖頭，“我真沒有，你取吧。”
她是真的取名廢，對於取名這種事情，太為難人了。
“啊、啊……”沒想到她剛說完沒有，寶寶就朝她叫了一聲。
赫連凌風輕笑，“看，這倆小傢伙想要你取呢，你就抽空看看。”
“你知道的，我是個打仗的粗人，哪比得過小九你這才華橫溢的。”
塗清予放下筷子，撐著頭，看向兩個小傢伙。
“女孩兒就叫赫連璇吧，至於男孩兒……”她看向男寶寶，拖長了尾音。
男孩兒果然看了過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裡，竟然還透露出些許的緊張來。
“男孩兒就叫 赫連珎吧。”
“赫連璇，赫連珎……”赫連凌風念了一遍，最後拍案，“好，就叫這個了。”
晚上赫連凌風讓人將要處理的奏摺全都搬回了寢宮的榻上。
他拿著一沓紙，看了又看，眉頭始終緊鎖著，時常還要嘆口氣。
餘光卻一直在撇塗清予。
等第三次的時候，塗清予總算起身坐到他的身邊，“怎麼了?”
赫連凌風眼睛都亮了亮，他一把將手中的紙張遞給塗清予，“你看看這個。”
“科舉?”塗清予仔細看下去，發現這竟然是科舉的大概雛形，“這是從柳倩倩那裡得知的?”
赫連凌風點頭，“是，不過她說的也不夠詳細，只有個大概，但我很清楚，這個制度出來，會是一件很利國利民的事情。”
“那你現在給我看是……”
“小九這麼聰明，我就是想問問小九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想法。”
他伸手拉了她一把，她沒有拒絕，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