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笑著點點頭。
易智淵這才將視線移開,“剛剛我聽說,你們想與清予談婚事?”
說著,他往塗清予身邊一站,手攬上塗清予的腰,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這是什麼意思。
董父最先反應過來,“哪能啊,我們這是在談清予的姐姐和犬子的婚事呢。”
“是啊是啊,他們倆定的娃娃親,前兒本來都定好了婚禮的時間了,清月她突然就身子不舒服了,我們正想著要怎麼辦呢。”
“怎麼辦?”他扯了扯嘴角,“突然身子不舒服說明他們八字不合,不適合結婚。”
“這……”
董父一時語塞,其實要是有大帥這麼個連襟,哪怕塗清月曾經和野男人跑過,他們也不是不能接受她。
畢竟這這可是權傾兩省的大帥,和他做了親戚,這不是雞犬升天?
在這亂世中,也算是一種保障了。
還是董母先反應過來,她扯著笑容,“嗨,這大清都亡了,咱們也就不講究那些了,只要兩個孩子相互喜歡,等一等又何妨,俗話說,好事多磨嘛。”
“是啊是啊。”
幾人說完,見易智淵不再說話,只能提出告辭。
等人都走了,易智淵才坐下來,和塗父塗母說話。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氣氛一度很是尷尬。
他看向塗清予,“這幾天在家裡住著還好嗎?”
“在家裡住的很好。”她點頭。
“那就多住幾日,我那邊還有些事情要做,等我做完了,再回來接你。
讓副官繼續跟著你,可以保護你的安全。”
他說的處處體貼,塗家人卻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又坐了一會兒之後,他又離開了,真所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仿佛他出現這一下,就是為了將董家人趕跑一樣。
塗父塗母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沒想到,隔天,自家又被一對軍隊給圍了。
“許叔?您這是做什麼?”梁副官看著帶隊的很很是震驚。
許叔:“奉了老爺子的命,來接太太和小姐回家。”
“太太小姐?”梁副官皺眉,轉頭看向塗母。
只見塗母看著許副官的眼睛裡,只剩下驚恐。
許副官板著一張臉,“太太,請吧。”
“你、你認錯人了。”塗母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不是什麼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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