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宮娘娘就連剛剛被下令禁足的王婕妤也被抬了來,各尚宮尚儀、宮女太監。
除了德妃、鄧充容,幾乎沒有遺漏的。
“這是幹什麼呀?”
“是啊,為何突然將我們給叫來?”
“是宮中又要辦什麼宴會嗎?”
“不是說馬球會過幾天才會開?”
“我怎麼感覺少了些人?”
“後宮中,德妃娘娘、昭儀娘娘、充容娘娘都沒來,還有……對了,還有一個樂婕妤!”
“樂婕妤自失去孩子後,就不在後宮中走動了,她不來也實屬正常。”
“我覺得不正常,你們瞧,剛剛被罰跪又禁足的王婕妤都被抬了來呢。”
……
“肅靜——!”
司晁身邊的貼身太監揮舞著禁鞭,場上人馬上閉嘴了。
隨後,拖上來了已經渾身是血的前尚食,以及剛剛被抓的樂婕妤。
前尚食、樂婕妤、加上經手這件事情的宮女太監,前前後後一共十幾個人。
太監在上頭宣旨,“婕妤樂氏與前尚食申如心合謀在聖上的糕點上下毒,其心之毒……今判樂氏一族死罪,秋後問斬,其餘樂氏五族內皆流放嶺南。
樂氏杖斃,申如心凌遲,投毒太監水良削去四肢,做成人彘!”
全場譁然,杖斃和凌遲已經夠嚇人了,這還有個人彘。
禁鞭一響,下面的人閉上嘴、低下頭,噤若寒蟬。
只有樂氏,她被拖上刑凳的時候還在喊,“我沒有謀害聖上,明明是昭儀,我的糕點是給她吃的!”
沒有人去捂她的嘴,這正是司晁要的效果。
他不能在前朝或者史書上給塗清予留下污名。
若是因為一個宮妃他就將人做成人彘,難免會惹來非議。
他倒是沒什麼,可他怕文人的筆墨喉舌傷到清予。
所以,處置這些人只能是因為謀害君上。
可又不能讓她們什麼都不知道,這起不到震懾的作用。
這時候,樂氏喊兩嗓子就很重要了。
很快,整個鞠場就只能聽見板子打在肉上的聲音以及樂氏哀嚎的聲音。
沒過多久,樂氏叫也叫不出了,下半身幾乎成了肉團,鮮血淋漓。
“嘔……”
王婕妤最先忍不住吐了出來,她一出聲,鞠場上充斥著此起彼伏的嘔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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