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晁簡直愛慘了她這一副青澀又熱情的樣子。
開過葷之後,兩個人就很少再有什麼純蓋棉被的時候了。
塗清予樂在其中並且不覺得累,倒是司晁,畢竟是凡人。
連日的胡鬧下來,終於是有些吃不消了。
他偷偷找來太醫,問太醫要補身體的藥。
太醫一把脈,人都有些慌。
顫抖著說,“陛下,您於房事上,還是要、要多節制啊,是藥三分毒,身子其實靠養。”
“節制?”他皺眉,“你是說朕不行?”
這怎麼可能!
清予都還沒有不行,他怎麼就不行了?
明明,他每天晚上都很賣力了。
太醫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只是……只是陛下操勞國事,實在勞累,這……”
“好了好了。”他擺擺手,“去開方子吧。”
晚上喝完太醫開的補藥,他抱著塗清予又想來。
塗清予按住了他,“我今日身子不便。”
司晁:“啊?”
“就是、我月事來了。”
“原來如此。”他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那你可難受?”
“還好,我的身子一向不錯,並不難受。”說完她抓住他的手,“你怎知女子月事會不適?”
“這、我……”說起這個他還有些羞赧,“你剛入宮第一次來時,我去問過太醫。”
她轉了個身,將頭埋在他的懷裡,“謝謝五郎關心。”
“我關心你,是應該的。”
行宮裡的日子很是逍遙,她偶爾找鄧充容一起逗逗公主,偶爾遊山玩水,樂不思蜀。
直到司晁拉住她,非要讓太醫給她診脈。
“我身子真的沒事兒,月前剛診完平安脈的。”
“你的月事已經推遲許久,我不放心。”
“沒事兒,再過半月,你再讓太醫來吧。”
姨媽剛推遲,這太醫應該診不出來。
“為何要再過半月?若是身子不適,切莫晦疾避醫。”
“哎呀。”塗清予拉下臉來,“我說半月後便半月後。”
眼見她要生氣了,他才勉強答應,半月後再讓太醫來。
時間一晃而過,半月後,已經快要中秋,正是要回宮舉辦中秋家宴的時候。
塗清予也是在這時候,收到了家裡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