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拱手,“除了玉容膏,還有洗面藥、真玉紅膏等等,若是陛下要,微臣可為陛下另制適合陛下的。”
“嗯。”他點頭,“下去做吧。”
等太醫走出兩三步之後,他就將人喊住,“記住,此事……”
太醫深深作揖,“微臣明白。”
從大寶那裡知道這件事情的塗清予簡直要笑死了。
不過,確實應該讓這個狗男人的容貌保持好,現在畢竟是自己在用,以後要是年老色衰了,吃不下去。
晚上司晁是塗好了臉來的,塗清予抱著他,在他身上聞了聞。
司晁:“你這是聞什麼呢?”
塗清予:“總感覺你身上有股子香味兒,細細一聞又沒有了。”
她滿臉狐疑,“陛下沒有背著我做什麼吧?”
“哪能啊。”原本還有些心虛的司晁,馬上就變了臉色,“你不相信我?”
其實司晁並沒有承諾過往後都不去找別的女人了,塗清予也沒有這麼要求。
可兩人就是默認了,往後都只有彼此。
所以此時司晁被塗清予質問,她也覺得沒什麼。
“一個妻子,在自己夫君身上嗅到了不屬於自己的香味,問兩句不應該嗎?”她挑眉反問。
妻子、夫君。
這兩個詞,簡直讓司晁心花怒放。
“應該的應該的。”他點頭,說完應該的之後,將玉容膏的事情和盤托出了。
聽完後,塗清予的眼中滿是笑意,“真是沒想到,陛下竟是如此在意容貌之人。”
司晁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這是因為什麼?小沒良心的。”
“可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你自己。”
“嗯?”
“難道不是你害怕年老色衰被我嫌棄?”
“是是是,愛妃當真是洞若觀火,就是我自己害怕被你嫌棄了,想要青春永駐。”
塗清予同他說話越來越大膽了,他其實已經有察覺了。
這個變化讓他很是高興。
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商量孩子的名字,商量來商量去也沒挑出個滿意的字眼來。
最後還是決定,無論是公主還是皇子,都按照下一輩的字輩來取名。
“女兒便叫司承曦,兒子叫司承湛吧。”
“也好,這兩個名字也挺好的。”
“還有一件事情,後宮的位份我還想給她們升一升。”
後宮裡,一個位份一種待遇。
每日的吃食,每季的衣衫,夏日的冰,冬日的炭火,全都是有定例的。
他無法給這些人恩寵,旁的總要給到位。
塗清予:“那你準備怎麼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