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她自從高熱後,神智便有些不清了,按理,我們應該接回家來養著,可你與清雪是聖旨賜婚,她長久在娘家住著也不是個事兒。
有什麼事情,你就多擔待著些,到時,我自會讓老爺多補償與你。”
張建仁長長躬身,“上次之事是小婿衝動了,我與清雪本是兩情相悅,便是沒有聖旨賜婚,我也應當對她不離不棄,岳母儘管放心,我會好好對她的。”
“好,此番,就麻煩你了。”
回去的路上他也確實做到了對塗清雪百依百順,很多時候,甚至衣食住行都是親力親為的。
塗王氏派出去護送的護衛和嬤嬤都很是欣慰。
一連給塗王氏送了好多信,內容無外乎是,姑爺如今對小姐很好,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好之類。
等見過了塗詔,張建仁便以見識到了京城學子風貌,此番很有感觸,想回去苦讀為由,推辭了塗詔想留他久住的想法。
塗詔想到他可能是不想屈居人下,在塗家,總歸會給人一種吃軟飯的感覺,於是同意了。
他不知道的是,一行人一入五靈縣張家,張家的人就將塗家派去照顧塗清雪的人給扣下了。
都是些彪形大漢,是張建仁在回家前早就書信回來交代好了的事情。
當天夜裡,塗清雪想要對張建仁再次叫囂的時候,挨了有生之年的第二頓打。
且是毒打。
她尖叫著,掙扎著,根本無濟於事。
只能任由張建仁在自己身上施暴。
京城裡的塗王氏本來想在孩子過完周歲的時候也回去的。
沒想到,司承湛司承曦兄妹兩的周歲禮一過,沒兩個月,塗清予就又被查出了兩個月的身孕。
再次懷孕,司晁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欣喜若狂,而是一半歡喜一半擔憂。
“怎麼了這是?”塗清予扯著他的頭髮滿眼揶揄,“這是不高興?我第一次有孕,你不是挺高興的嗎?”
“我是高興的,只是……”
“只是什麼?”
“生孩子太疼了,我明明有注意著。”
他都喝藥了啊,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想著,要不再等幾年再生。
或者,若是塗清予不想生,就不生也行。
難不成是太醫的藥沒用?
塗清予鬆開他的頭髮,給他倒了一杯茶,“你別慌,是我讓太醫換了你的藥了。”
要生就這兩年都生了,誰還會過幾年再生。
她還想過自己的生活,做自己的事情呢。
孩子差不多大,教育一次就夠了,不用分批次來,多好。
“啊?”司晁聽見這個操作屬實是有些懵了,“你、你很喜歡孩子嗎?”
“生孩子很疼的。”她輕輕搖頭。
“那你……”
“司晁。”她抬眼,眼裡的溫柔和愛意幾乎要溢出來,“我願意為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