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來,就沒有半年這個說法。
可直到現在,他們也沒個進展。
她留宿是留宿了,可也就是留宿了。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一人一間房。
完事之後第二天,她確實會得到一些錢,可她不明白葉星淵這是圖什麼呢?
不是沒有懷疑過葉星淵是不是不行。
可之前跟過他的那些女人都說葉少猛的很。
她能怎麼辦,她也只能咬牙跟著說了。
葉星淵垂眸,看著她握住自己的手,眼中一片晦暗。
迎著那些朋友的面,他伸手攬上了女人的腰,薄唇輕啟,“好啊,待會兒老地方。”
“哦~”剩下的人起鬨,“老地方~”
他在眾人起鬨的聲音中起身,“你們玩兒著,我去趟洗手間。”
盥洗室里,他將自己剛剛被碰過的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洗完轉身抽紙擦手的時候,白白淨淨的女孩兒正好從她面前經過。
女孩兒徑直地越過他站在盥洗室面前,摘下眼鏡,用紙巾沾了水,擦了擦眼角的地方。
盥洗室里冷白的燈光更加直觀的感受到女孩兒皮膚的白皙。
他第一次覺得,古人口中的膚如凝脂是真實存在的。
而且,以他這些年混跡情場的經驗來看,女孩兒的臉上應該沒有任何的妝感。
唇不點而朱,眉不染而黛。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露骨了,女孩兒轉過頭,“怎麼了?”
他錯了,五官不是她最出色的地方,她最出色的,是一雙眼睛。
宛若初生的嬰兒一般,沒有半點雜質,偏偏這麼幹淨的眼,像是要攝人心魂。
一句怎麼了,在盥洗室里迴蕩,聽的他心尖都顫了顫。
見他沒有回答,塗清予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像是有些害怕被人這麼盯著一般,她快速的洗完手,拿上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只是沒走兩步,腳下的小白鞋鞋帶卻鬆了。
她蹲下身去系,再起身的時候,扎著頭髮的發圈又滑落了下來。
烏黑的髮絲散落,她卻好像沒有察覺,起身就要離開。
就連葉星淵自己都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走過去,將發圈撿了起來。
然後開口,“等下。”
“嗯?”她回頭,眼神詢問,‘怎麼了?’
他走過去,“你的發圈。”
她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啊,謝謝。”
“真是謝謝這位先生。”她接過發圈的時候,又道了一次謝。
“一起喝一杯嗎?”
“啊?”
他又重複了一遍,“一起去喝一杯嗎?”
葉星淵長的是真好看,要不然,這麼多年也不會有這麼多女人饞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