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清予似乎有些慌,“嬤嬤,嬤嬤,趕緊拿下去啊,人都走了,還放這幹嘛。”
“我可什麼都沒幹哦~”她看向裴簡,一本正經地說著瞎話。
裴簡眼中含笑地看著她,“我都看見了。”
“哦。”她起身,走到他的身邊,環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腿上坐下,湊近他的耳朵,輕聲開口,“怎麼辦呀阿簡?你娶到了一個蛇蠍心腸的妻子。”
“蛇蠍?”他順勢將人攬住,“何謂蛇蠍?”
他並不覺得,對於一個曾經要自己性命,後面又多番算計的人,要留什麼情,甚至覺得,這些手段還是太過溫和了。
刑部大牢里的刑罰,哪個不比這個狠毒。
“喏。”她朝著蒲團努努嘴,“你不是也看見那血跡了嗎?”
“嗯,看見了。”
“那蒲團是我讓人專門為他們定做的,裡面可藏了很多針。”
“也還行,這個不要丟了,下次他們犯錯,還能拿出來用。”
“哇,你好歹毒!”她驚叫一聲,然後湊過去,在他的臉上吧唧一口,“我好喜歡。”
屋裡的下人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待在這兒。
好在這時候瑞嬤嬤給了他們眼神,眾人悄悄地就退了出去。
房門關上,裴簡扣住她的腦袋,深深地吻了過去。
過了許久,他才將人放開,“喜歡就好。”
塗清予懶懶趴在他的懷裡,“我困了,你抱我回去睡覺。”
“好。”
兩夫妻傍晚又來了,彼時裴簡正在花房裡給塗清予種山茶花。
裴簡穿著短打,蹲在花田裡,剛剛種下最後一棵山茶花兒的幼苗。
“大人,夫人,大爺和大奶奶來請安來了。”
廊下躺在搖椅里的塗清予掀起眼皮,“這麼早就來了?”
瑞嬤嬤躬身,“如今正是請安的時候呢。”
“哦,先讓他們等著吧。”她抬抬下巴,“我瞧著阿簡還沒弄好呢。”
正打算起身換衣裳的裴簡頓了一下,然後站起身,拿起了一旁的鋤頭,又動了起來。
不過塗清予可不會讓他這麼累著,她站起身,朝著裴簡招手,“阿簡,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事實上,一整個下午她都在躺著。
先是午休時在床上躺,後來裴簡出來種花兒了,她就在廊下擺了一張搖椅躺著。
裴簡接過下人遞過來的帕子,一邊擦手,一邊往她身邊走,“躺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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