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塗清予揉了揉耳朵,“都別掙了。”
“你,許穎。”她居高臨下地睨著許穎,“心思歹毒,剛嫁進來就謀害妾室腹中胎兒,又企圖對我這個婆母動手,不慈不孝。
不過短短半月,便攪得這個家雞犬不寧。
今日你犯此大錯,我本該讓你離家或是削髮在家廟修行,念在你尚年少,我也不能一次便將你打死。”
“這樣吧,便罰你二十大板,若是下次再犯,可就不是二十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二、二十……”許穎傻眼了,二十大板下去,她還能有命在嗎?
而且,她見過家裡的下人被打板子,那都是要褪了衣衫行刑的。
“怎麼?二十下不滿意?”塗清予挑眉,“那三十?”
許穎不再說話,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她說話。
她帶來的那些陪房,一個個低著頭,瑟瑟發抖,連站都站不穩,就不要說站出來給她求情了。
塗清予轉頭看裴簡,“阿簡,這樣判如何?”
“嗯。”裴簡回望她,眼底的冰瞬間化開,“很好。”
“行,那便這樣吧。”
看著高高在上對她審判,三言兩語就決定她生死的塗清予,許穎有一瞬間的心如死灰。
她低低地伏下身去,頭磕在地上,“求、求婆母留我一絲顏面……”
她是在求不要褪褲受罰。
“行啊。”不褪褲,到時候布料粘進肉里,要清理下來,就又要受一次苦。
塗清予沒有理由不同意。
她抬手揮了揮,立即就有人進來,將許穎給拖了出去。
不一會兒,院子裡就響起了厚重的板子聲和被堵住嘴的悶哼。
每一下都像是打在在場人的心裡。
就連躺在床上的秋紅聽著都心驚肉跳的,她的手死死揪著被子,不敢抬頭看人。
生怕塗清予或者裴簡注意到她。
剛打到十五下,就有人進來匯報,“夫人,大奶奶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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