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荷包好好的放好,他再次掃了眼塗清予離開的方向,“走吧。”
塗清予在外面逛了一天,回去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精巧的鬼工球。
這是在一個小巷子裡看上去一點不起眼的小鋪子裡找到的。
當時她一眼就看上了,她也是沒想到,出來玩兒一趟,會有這收穫。
她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傍晚的霞光正好照在了她的偏院裡,她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一道光打在她的身上。
坐在廊下的霍齊嘯本是帶著氣來質問的,可一見披光而來的她,心中的氣頓時下去了些。
塗清予自然也是第一眼就看見了這個黑臉的男人,以及跪了一院子的下人。
“怎麼了這是?”她走過去, “來興師問罪來了?”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做錯了。”霍齊嘯看著她皺眉,“你看看你,還有點王妃的樣子嗎?”
塗清予在廊下找了個地方坐下,“王妃的樣子?王妃該是什麼樣子?任人欺辱踐踏?隨意一個小官之女,就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我示威?來拉扯我的衣裳?”
“你!”霍齊嘯一噎,“芸兒她沒有那個意思,說的那些話,不都是為你好?”
“停!”塗清予伸出手,做了一個暫停的姿勢,“可別噁心我了,如今我算是看開了,你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別到我面前來就行。”
“你若是想納她進門當側妃,我也是沒有異議的。至於這個王妃之位,你若是能求陛下讓他下旨廢了這樁姻親,我萬分感謝。
若是不能,便只能等我死了,才能給她騰位置了。”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太過坦然了,眼中已經沒有了半分情愫,同往常判若兩人。
霍齊嘯本應高興的,也應當鬆口氣,可是他沒有。
他的心中,竟然是失落,是生氣,是恐慌。
“你究竟在瞎說什麼?!”慌張之下,他張嘴就是不過腦子的話,“你不但嫉妒成性,如今見了本王,是禮也不見了,恭敬也無了。”
“怎麼樣?”塗清予挑眉,“再罰我一次?打死我?”
她甚至翹起了二郎腿,“我告訴你霍齊嘯,從前是我眼盲心瞎才會任你拿捏。
我嫁給你,是陛下為了安撫三軍,是你們皇家想用最小的代價,來撫慰我那在戰場上失去性命的父兄。
可你如此待我,也不怕午夜夢回,被我那些死去的父兄找上門來。”
“我還就告訴你了,今日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則,我爬也會爬到皇城去告御狀。
我若爬不出去,十日不出門,我父親的舊部,便會去敲登聞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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