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基本上是死定了。”
塗清予:“嘖。”
另一邊的霍齊嘯也覺得草率,若是這麼容易,他也就不會這麼久了,還進不去莊子半步了。
可是看著面前傷痕累累,哭的絕望的人,他也沒有再多問什麼。
給舒暮芸喊來了郎中,又撥了些伺候的人,這才在傍晚時分從宅子裡離開。
後面一段時間,他每日都要去宅子裡看看舒暮芸。
也是塗清予不理會他,舒暮芸又在他面前和他回憶過往的美好時光。
再加上,舒暮芸經歷過一些事情之後,手段變的更高超了些。
她每一句話都是溫聲軟語的,仿佛在哄著霍齊嘯。
可所有的話連在一起,就只有一個宗旨,那就是,她之所以會那樣,都是因為霍齊嘯這個做王爺的沒有保護好她。
是霍齊嘯沒用,她才會淪落到那地。
這些意思,她說的隱晦,霍齊嘯被她眼中的崇拜和柔情沖昏了頭腦,根本沒有意識到。
很快,他的心中,就對舒暮芸升起了愧疚之心。
塗清予趁機添了一把火。
沒幾天,街頭巷尾就都在傳,齊王在外頭養了個外室了,整日裡的不著家,王妃是愈發的可憐了。
“王爺怎麼可以這樣,王妃可是大將軍的女兒啊。”
“是啊,不過一個外室也沒什麼,你們不知道,從前的王妃更可憐。”
“啊?還有什麼情況比王爺養外室還可憐?”
“我有個二姨姥的孫子的表弟的妻妹在齊王府里做活,她說啊,那齊王從前還將人帶回府里呢。”
“帶回府里,是納妾?”
“哪能呢,怪就怪在,齊王不給那女子名分,卻將府中的中饋給了那女子,正院也讓那女子住,將王妃趕去偏院。
王爺還因為那女子幾次三番的責罰王妃,聽聞有一次,竟當眾打王妃的板子,王妃險些喪命呢。”
“天吶,這世間竟還有這樣的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是啊,王爺不納那女子為妾,卻將府里的中饋交給她,這是想等王妃死了,將那女子娶進門嗎?”
“哎,你們還真別說,那女子萬一真是這樣想的呢?”
“是哈,要不怎麼會幾次三番的想致王妃於死地呢?”
“那王妃也太可憐了。”
“可不是,要我說啊,當初聖上就不該賜這個婚……”
“噓,你不要命了嗎?”
……
茶樓酒館裡,到處都在傳齊王又搞出了一個外室,王妃如何如何可憐。
好不容易踏出家門的明初霽,在茶樓里聽著這些議論,手裡的茶杯都要捏碎了。
“公、公子,您怎麼了?”
隨從有些害怕,他從沒見公子這般黑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