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父親遺囑都已經立好了,沒你的份!”
夏安笙冷眼看向她:“你說什麼?”
夏悠悠趾高氣昂道:“遺囑上只有我和我媽,像你這種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醜八怪,有多遠滾多遠吧!”
秦一蓮慌忙拉住夏悠悠:“你胡說什麼呢,安笙和我們也是一家人,她還有一大半彩禮在你父親手上呢,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給她?那不是太混帳了嗎?”
夏安笙怒火中燒,丟下手裡的東西,上前揪住了夏悠悠的衣領,質問道:“我爸還沒死呢,你一口一個遺囑的在胡說什麼?”
“你放開我!”夏悠悠尖叫道,“這可是我新買的衣服,要好幾萬呢,撕壞了你給我賠!”
她掙扎著,可是越掙扎,衣領越是被扯得寬鬆,一顆紐扣應運而落。
夏悠悠尖叫聲更甚,捂著胸口咒罵道:“醜八怪,我勸你最好老實點,果然是窮鄉僻壤出來的鄉巴佬,一點兒素質都沒有!”
夏安笙收回手,語氣輕飄飄的,夏悠悠因為慣性差一點兒倒下去,被秦一蓮扶住了才沒有摔倒。
秦一蓮面色一怒:“安笙,你是怎麼對你妹妹的,你也太粗魯了,原本還準備看在你爸的面子上分你一些財產的,現在看來,你也不需要!簡直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
她還準備繼續說下去,夏安笙涼涼勾唇,一巴掌上去便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秦一蓮怒目圓睜,愣怔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你……你居然敢打我!你……”
夏安笙反手又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警告道:“我爸生病的事我會查清楚的,你們都給我等著!”
說完,她便大步流星離開了醫院。
原本她沒想到這母女倆會明目張胆地地害父親,可是仔細捋一捋便可以發現異常。
比如遺囑的事,比如彩禮的事。
之前和父親聊天,他曾經多了一嘴提及到,說彩禮已經被他存在瑞士銀行了,這些錢他一分都不會動。
也就是這件事不僅,她便在新聞上看到了父親腦梗的消息。
這母女倆對於父親的病情一點兒也不在意,甚至還一口一個遺囑,實在蹊蹺。
蕭嚴很快便打來了電話,匯報導:“老大,我幫你查了,夏家的監控包括醫院的監控設備都故障了,所以查不到您父親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夏安笙呼吸又重了一拍:“家裡的沒有還算正常,醫院的怎麼會沒有呢?”
蕭嚴如實道:“這醫院不過是私立醫院,如果錢給得夠多,這中間還是有很多可操控空間的,也許是有人在裡面動了手腳呢!而且我也問了,正常情況下,除非有人刻意為之,呼吸機是不可能掉在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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