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從我和安笙小姐交往的這些日子以來,我不覺得她是一個不告而別的人,這中間可能會有其他陰謀!”
“東西你拿走!”秦九州語氣一厲,在顧醫生轉身之後,語氣去逐漸和緩,視線也重新落在了他拿過來的材料上。
秦九州深陷在沙發里,目光猛然一深。
他拳頭猛然砸向茶几,玻璃轟響,他咬牙道:“我一定會把你找出來,你等著!”
……
夏悠悠心安理得地在秦家住了半個月,躺吃躺喝,享受著最為優渥的待遇。
秦一蓮躡手躡腳地進來,用氣聲道:“好消息,老太太現在恢復好了,說有事要找你商量,看樣子是要討論你和九州的婚事了!”
“真的嗎?”夏悠悠猛然坐起,牽扯得原本傷過的筋骨一陣疼痛,她哎呦一聲問道,“他們真是這個意思嗎?”
半個月了,她躺在這裡都快成了廢人,只為死皮賴臉地等待秦家的一個說法。
她隨秦一蓮推門而入,臉上還帶著一絲嬌羞靦腆。
“奶奶好,阿姨好!”
老太太氣得直咳嗽:“誰是你奶奶?”
夏悠悠原本洋溢的笑臉瞬間僵住,她低頭扣弄著手指,再也不敢說話。
李蘭打了個圓場,笑了笑:“媽,這幾天我不在,家裡也發生了不少事,具體的我也聽說了。這位夏悠悠,她可真的救了您的命,咱也不能被外人聽去了說我們忘恩負義吧。所以,說話還是得客氣點。”
“只聽一家之言,”老太太冷嗤一聲,“我和她根本都不熟,一個陌生人願意捨命搭救我,鬼才信!”
李蘭尷尬笑笑:“可是人家的確是帶回了草藥,把您的病治好了。當初我們可是在全世界範圍之內尋找名醫,都束手無策。這夏悠悠一出馬,藥方和藥材全到手了,整個人都傷得快要死了,今天才勉強能走路。”
“我看她比那個夏安笙好多了,那個夏安笙知道您病重,嚇得當天就跑路了。估計是怕日後沒了您的依仗,她要被秦家掃地出門,她……”
“你給我閉嘴,”老太太激動地捂著胸口,咳嗽聲又劇烈了幾分,“安笙不是那樣的人,我的安笙啊……安笙……”
李蘭輕輕安撫道:“媽,我知道您和傷心,但是夏安笙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都清楚。我看這個夏悠悠還不錯,挺符合我的眼緣,最起碼人家長得好看,而且還願意為了您去死!天吶,我都要被感動了!”
“怎麼,李女士你又戲精附體了嗎?”
她正說著,秦九州推門而入,蒼白的臉上冰冷無溫,藏著火。
李蘭收斂了動作,呵呵笑著:“九州,我也是為了不讓外人說閒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