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瑤捂著臉,癱軟在地上,一言不發。
江母憤然離去,沒有給任何人好臉色。
江父看向夏安笙,打著圓場道:“安笙,真是很抱歉,讓你看到這種場面。是我們教女無方,讓你受累了。”
夏安笙斜眼看了下還在地上顫抖的江小瑤,回應道:“我只是闡述事實,你們也沒必要太放在心上。但是大家都知道要防微杜漸,她既然有了這種行為,就要從源頭上制止。”
江父點點頭,眼中含淚:“我們臨風可算是找到了一個明事理的媳婦兒了,我也為他感到開心。你放心,任何人都不會影響到你們的婚姻,這個家,我和孩子他媽還是有話語權的。”
江父離開不久,低眉順眼的江小瑤這才暴露了她的真面目。
她慢悠悠起身,身上的泥巴直往地上掉,看起來狼狽不堪。
她恨得牙痒痒,伸腳便踢中了夏安笙的膝蓋,恨恨道:“都是拜你所賜,我媽第一次對我這麼失望,都是拜你所賜!”
夏安笙的腿傷沒有痊癒,被踢了一下,只感覺骨頭都快要裂了。
她平復了好一會兒,才緩解了疼痛。
江小瑤依然不依不饒,用氣聲警告著:“你以為你一個外人能比得過我這個他們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嗎?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扳倒。即便是你進了我們家大門,也不可能有安生日子過。”
夏安笙起身也猛踢了江小瑤一腳,望著疼的呲牙咧嘴的江小瑤,夏安笙不以為意道:“好啊,現在的日子無滋無味,我還真是很喜歡這種相互較量、互相提防的生活,顯得日子都有情趣了呢。”
江小瑤臉都氣綠了:“你給我等著!”
夏安笙出門便招手攔了一輛車,原本準備先去工地上,後來想了想,還是準備去秦氏一趟。
碰碰運氣,興許秦九州會在裡面。
她有些想,找個機會向他道歉。
坐上計程車,她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說出了那句話:“去秦氏集團。”
司機是個爽朗的小伙子,一看到夏安笙要去秦氏,通過後視鏡打量了她一眼道:“你不會是去面試的吧?”
夏安笙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樣的寒暄,也只得點頭應了一句。
司機靈活地操控者方向盤,隨即八卦道:“那你知道關於小秦總的八卦嗎?”
夏安笙的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他能有什麼八卦啊?”
司機眨巴著狡黠的小眼睛道:“聽說這個小秦總又要結婚了。你說說這豪門也真是,普通人娶一個媳婦兒都困難,他們都是娶了一個又一個。”
“真是讓人羨慕不來啊!”
夏安笙的心像是被重擊了一般,迅速揪起來,她顫抖著唇齒問道:“你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他要和誰結婚了,我怎麼一點兒也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