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一點點的心意,不成敬意,請你收下。”
夏安笙看著她從包里抽出來的一大沓厚厚的紅包,連連推辭道:“阿姨,我也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之前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幫你找余微,也算是間接地幫了我自己。”
“這些錢,你還是拿回去吧,我也不需要。”
余母看著夏安笙堅定的眼神,猶豫了半天才將紅包收了回去。
接著,她便從包里拿出一張平安符出來,鄭重其事地拍在了夏安笙的手心裡道:“這是我之前上山給微微祈福,多請來的一張。剛好現在送給你,希望你也能平平安安的。”
夏安笙看著余母殷切的目光,不忍拒絕,點頭道:“好,那這平安符我就收下了。”
溫情還沒有持續多久,身後傳來了一陣奚落的聲音,伴隨著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節奏,顯得格外刺耳。
沈書韻衣著光鮮,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里,尖酸道:“夏安笙,別在這裡賣弄你的無知了,真以為我大姨會吃你這一套嗎?”
余母見狀,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情緒又瞬間沸騰了起來,她恨恨道:“沈書韻,你真是害人不淺。微微躺在病房了還生死未卜,你居然又來這裡說風涼話。但凡是有眼睛的都知道你居心不良,還想在這裡忽悠人呢!”
沈書韻擦拭著眼尾的淚水,柔弱道:“大姨,我和表姐從小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何必聽信一個外人的話?整容是表姐一直叫嚷著要安排的,我只是順應了她的意思而已。”
“大姨,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自己做錯的事要自己承擔責任。這件事完全和我無關,不信你就等表姐醒來親自問問她!”
她言之鑿鑿,滿臉無辜,說得余母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夏安笙壓根兒不信,直接戳破道:“沈書韻,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真當別人是傻子嗎,明明就是你慫恿余微陷害我,事情敗露了以後,你就任她自生自滅。不管怎樣,你都無法邏輯自洽,就是徹頭徹尾的殺人未遂。”
醫院裡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都想看看之前出現在新聞里的人物是如何對決的。
沈書韻臉上依然露出了體面的標準化笑容,她莞爾一笑道:“現在沒有證據,隨便你們怎麼猜測,我說和我無關就和我無關。你們要是再繼續對我侮辱誹謗,我也會用法律手段維護我自身的權益。”
說完,她便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和一個乾淨利索的背影,轉眼間便消失在了樓梯口。
雖然余微還沒有醒來,但是她的出現足以證明夏安笙是無辜的,酒店又開始正常營業起來。
夏安笙簡答囑咐了余母一些事宜,便帶著陸小白重新回到了酒店。
酒店前台一見到夏安笙便開始八卦道:“安笙姐,之前那一間預定了一年的客房今天有人入住了,只是那個人實在是奇怪。”
夏安笙也不禁變得好奇起來,疑惑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