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推門的人是夏安笙,便稍稍鬆了一口氣道:“安笙,微微還是沒有恢復記憶該怎麼辦啊?”
夏安笙坐下來,安撫道:“沒關係,她現在身子比較虛弱,恢復記憶是次要的,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余母搖搖頭道:“還好女兒現在能記得我,不然我更糟心。”
沈書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她衣著華貴,腳上踩著高跟細,香水也換了一種味道。
余母看到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誰要你進來的,微微的病房不歡迎你,請你現在就滾出去。”
沈書韻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她有意無意地露出了手腕處的鐲子道:“看這個鐲子真好看,是秦家老太太給我買的,只是這麼一點點大居然要數百萬呢。”
余母更是沒了好脾氣:“是的,你風風光光地買鐲子戴,卻害得我女兒差一點兒終身癱瘓。沈書韻,以後我們兩家就絕交了,你也不要有事沒事在我面前刷存在感,我們不稀罕。”
沈書韻摸了摸手上的鐲子,挑釁地看了夏安笙一眼道:“大姨,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成為秦家的孫媳婦兒是早晚的事,既然已經有了這麼高的地位,又何必和夏安笙一般見識計較呢?”
“表姐還沒有恢復記憶,這件事你動動腦子都知道,我是不可能害人的。畢竟夏安笙身上,也沒什麼只得我嫉妒的,您說是不是啊?”
夏安笙輕嗤一聲,強壓住心底的酸澀道:“那你以為,你渾身上下哪裡值得我嫉妒呢?余微受傷的事是客觀存在的,我和她素不相識,她也沒有觸碰到我的利益,我何必害她。”
“事情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你也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沈書韻沒有說話,只是轉身將視線投在余母身上:“阿姨,我覺得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表姐現在身體不好,我可以提供私人飛機把你們護送回去。”
余母瞥了她一眼,無語道:“你也知道微微處於危險期,你這樣讓她長途奔波萬一又傷害了身體,你能負擔得了這個責任嗎?”
沈書韻解釋道:“我只是擔心她在這裡會被人暗算,所以才想讓你們回去的,我可問心無愧,您不要過度揣度我!”
余母越發不耐煩,擺擺手道:“那就不勞你費心了,回去吧!”
沈書韻聞言,悻悻離開。
夏安笙回到酒店,開了一瓶紅酒,獨自坐在窗台邊欣賞著窗邊的景色。
夜晚燈火闌珊,海浪呼嘯,看得她有些忘我。
新聞和沈書韻今天的表現對應上了,原來秦九州真的要和她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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