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是長輩,你們這些小晚輩們好歹要聽我的話,不然我就會用盡各種招數讓你們屈服。”
“我是九州他爸,雖然在秦氏沒有什麼實權,但是走在公司里,還是會得到大家的敬重的。”
夏安笙簡直被這種人氣噎住,她對待正人君子有一堆方法。
對待這種壞心眼的長輩,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處理過。
她快速逃離,想早點脫離這個可怕的人。
秦九州已經在公司等候多時,他身子松垮地仰在辦公椅上,對著天花板發呆。
夏安笙幾乎是衝進了辦公室,對著秦九州著急說道:“你知道秦明朗做了些什麼嗎?”
秦九州把文件夾往桌子上一丟,雙眼微闔:“他是什麼樣子,我又怎麼會不清楚?”
“之前奶奶在世的時候,只能壓制他一段時間,現在奶奶離開了,他又捲土重來了。”
夏安笙猛喝了一杯水壓壓驚,她吞咽了幾口隨即嚴肅道:“他實在是太棘手了,打不得罵不得,只要做一點點過分的事就會被扣上不孝的帽子。”
“現在秦家也沒有能壓製得了他的人了,和王有才的合作原本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被他摻和一腳之後,合作不但要取消掉,人家還要告你呢。”
秦九州苦笑著起身:“我早就知道了,同行甚至還發來了含沙射影的取笑,說我簡直是拿自己的付出成全了別人。”
“看樣子我是低估了一個賭鬼的力量,他是不把我毀了誓不罷休。”
夏安笙上前一步道:“他不會把你毀了,他就是一個無賴,雖然我這樣去評價你的父親有些不禮貌。”
“他真的不配做一個父親。”
秦九州低著頭,雙手緊緊扣在一起:“他說得沒錯,不管什麼時候,他犯了什麼錯誤,他都是我的父親。”
“尤其是像秦氏這麼大的企業,即使我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依然也擺脫不了。”
夏安笙著急了,坐得又更近了一些:“那你就準備一直這樣不管不問嗎?”
“是的,僅僅是和王有才的合作失敗,並不能影響秦氏的根基。但是秦明朗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這一招,對秦氏產生的負面影響誰來買單?”
“不然這樣,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是個外人,我來解決。”
秦九州看向夏安笙,神色木然:“你準備怎麼處理?我父親變成這樣,最主要還是那個祝小琴的鍋。”
“之前我父親也是勵精圖治的好企業家,自從被她誘騙去了賭場之後,整個人就變了,像是被改變了氣運。”
“奶奶最起初還是想要挽救他的,只是最後實在是挽救不了了,便把他趕出了家門。”
“但是還是處於對孩子的憐愛,分給了他十幾億。沒想到短短几年,十幾億都被他花得精光。”
夏安笙聽著秦九州的語氣,不免也有些心疼。
她專注地盯著他的表情道:“既然根源願意是在祝小琴身上,那我們就從她那裡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