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一天不離開九州,我就一天賴在這裡不走了。”
原本站在邊上心不在焉算帳的陸小白直接沖了過來,心底有按捺不住的火氣:“你個死老頭,這酒店的一切都是安笙的,別把你倚老賣老想吃白飯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安笙允許你在這裡打秋風,我可不允許。我可告訴你了,這裡的股份也有我的一部分,我也有話語權!”
秦明朗看了看夏安笙,又給陸小白一個大白眼,氣到不能自已:“好啊,你們兩姊妹聯合起來氣我是不是?我可告訴你們了,誰來我都不會走,就在這裡待著了。”
說完,他還真的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躺下來了。
夏安笙將陸小白拽了過來,小聲道:“小白,你要控制一下你的情緒知道嗎,最近是在特殊時期,也希望你能體諒我一下。”
她下來只是為了了解情況。
剩下的幾天都要忙活著臨摹畫作,根本就沒有時間精力和秦明朗打嘴仗。
她知道,和有素質的人最起碼能分得出一個好歹。
和秦明朗吵架就是無用功,除了讓自己生一肚子氣浪費時間之外,是不可能有任何好結果的。
陸小白沉了一口氣,一臉嫌惡地掃了秦明朗一眼道:“安笙,你去忙你的吧。之前你不在酒店裡,我一樣把這裡打理得好好的,這次也全權交給我了!”
她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夏安笙便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也是,你也該成長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她的確有些睏倦了,猛地一站起來,頭都有些發暈,要是再不休息,估計身體都要遭不住了。
陸小白面向夏安笙,像一個虔誠的孩子一般,十分乖巧。
等到夏安笙轉身離開上了電梯以後,她眼神一凜,直接給服務生發出了指令:“快點,幫我把冰櫃裡的冰塊端過來。”
“端過來?”實習生抓了抓耳朵,有些不確定道,“陸總,您這是要端多少冰過來?”
陸小白又重新換了個措辭道:“不是端,是拎,你們把冰桶給我拎過來。”
說完,她便盯著像癩皮狗一般的秦明朗,下定了決心。
秦明朗躺在沙發上,舒適地吹著空調。
這幾天有些疲累,他居然還真的打起了呼。
正呼得起勁,他甚至還做了一個香甜的美夢,夢到秦九州重新接納他了。
他又可以揮霍無度,過著左擁右抱的生活了。
就在此時……
一股子被密密麻麻的石頭子砸過來的疼痛感襲擊了全身。
那石頭子冰冰涼涼的,好像是天上下來的冰雹,砸得人渾身疼。
更恐怖的是,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